“人到了吗?”

“到了老板,已经弄过来了,需要弄醒吗?”

“先别急,去把衣服扒光了,吊起来,然后蒙住眼睛,我待会儿再过来问话。”

“好的,老板。”

“疑,大家快来看,这小子下面居然有菜花,好大一坨,晤,好大的怪味,快拿消毒水来,给它消消毒。”

“我靠,真的好大一坨,都化开了吧,难怪这家伙脸上这么多坑坑洼洼,有些都流脓了,原来是真有病啊,可恨,都这样了,居然还出来嫖,这不是故意霍霍人吗?”

“操,这小子真是典型的反人类人格,待会让我来,我得给他上上强度先。”

“这女的呢?”

“浓妆艳抹的,一看就不是好货色,不过也是个可怜人,看起来应该是逃不了被这个家伙给传染了,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吧,待会等弄完这小子,给她10块钱,压压惊,打发她走人,免得被公安同志等会一块给带走了,说不定还要按卖淫嫖娼罪,给她又是拘留,又是罚款的,兄弟们说,对不对?”

“老板,你怎么说?”

“也别给10块了,给100吧,待会儿要是这麻子脸不肯招,就让这女人把他榨干,骨髓都给他吸出来。”

“嗷呜,那不得便宜些小子,爽死他?”

“他妈的,老板,我有强迫症,这小子脸上啃啃哇哇的,好多痘痘都已经黄了,我得挤破它,不挤破它,我心里很不舒服。”

“那你记得戴手套,这小子有病。”

“带毛手套,直接拿钳子来,反正小子也不要脸,我还给他留个屁的脸,夹烂得了。”

一阵哄堂大笑。

迷迷糊糊,麻子青年感觉到脸上黏糊糊的,又痒又痛,想伸手去挠,却又怎么都挠不着。

我手呢?

我的手怎么不能动了?

救命啊,我的脸好疼,有血腥味,不可能,难道是我的脸流血了吗?

麻子青年努力睁开仿佛是已经被胶水给粘上了眼皮。

终于,他的努力成功了。

但也吓傻了。

眼前是一个呲牙咧嘴的汉子,正手里面拿着一把血淋淋的钳子,在他的眼前比划,比划。

在钳嘴上,还沾满了血肉模糊的皮肉组织细胞。

麻子青年眼白一翻,直接吓晕了。

而后,身体一阵颤抖,很快周围弥漫出一股浓浓的尿骚味。

“我操,这小子吓尿了,还好我躲得及时。”

“好难闻。”

“呕,不行了,谁来接替我,把这小子脸上的痘痘用钳子挤完。”

“挤个毛线,直接用钳子夹住这小子撒尿的地方,看他还尿不尿了,今后让这小子只能学女人一样蹲着撒尿。”

“哈哈哈,好,有趣,就这么办。”

迷迷糊糊。

麻子青年察觉到某处一凉,整个人身体一麻,幡然醒悟的瞪大眼睛:“饶了我,我说,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在苟活与失去做男人的资格之间,他果断选择了苟活。

只要还活着,就还有机会,而失去男人的尊严以后,哪怕是还活着,又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一个声音突然插进来:“把伱知道的有关于二牛村村长,伊志勇的犯罪证据,如实的一五一十交代出来。”

麻子青年胆颤心惊道:“我不知道,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他还抱着侥幸心理。

“看来你还没有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来人,给他上强度。”

“是,老板,我这就叫他知道什么叫不诚实的后果,放心吧,我保证,这小子待会一定爽的说不出话来。”

麻子青年惊恐的张开嘴。

刚想大叫。

有人已经先一步,把从他身上扒下来的,已经包浆了的内裤,又重新塞回到他的嘴里面。

“呜呜呜……”

麻子青年整个身体开始抽搐。

疼。

实在是太疼了。

“先别急,继续弄他,这内裤这么浑臭,你们也不想拾起来,再堵他嘴第二次吧?”

“为了避免接下来他继续说谎。”

“我先说几句。”

“小子,你的名字叫伊南平,今年二十七,未婚,伊志勇他是你叔,名义上你们是亲戚,但是实际上,你是他养的狗,不对,我得说文雅一点,你是他花钱养起来的打手,对也不对?”

麻子面青年额头上青筋直冒,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同时惊恐的拼命摇头。

“回答错误。”

“继续给他上强度,看起来,我们这位朋友似乎还没意识到现在自己的处境,别急,刚才只是一根手指头,来两个人,给我们这位朋友增加一点乐趣,就用他两个手指头,同时分别进行一场小手术,都仔细一点,待会儿取下来的指甲盖,让他自己再好好瞧瞧。”

“呜呜呜。”

麻子脸青年身体又开始一阵阵的抽搐。

十指连心,疼的让他直冒冷汗,即使想尝试晕过去都不行。

很快又会疼醒来。

终于,疼痛击穿了他的意志,他开始拼命的点头。

“这就对了嘛。”

“我现在继续说,要是说对了,你就点头,要是说错了,你摇头也没关系的,真的,不过就是手指可能要再吃一点苦头,它们还需要再进行一项小手术,不碍事的,也没人说,失去了十根手指的指甲盖,这人就不能活了,对不对?”

这个插嘴的声音简直就是魔鬼。

麻子脸青年拼命的摇头寻找,可惜却始终寻找不到这个声音的主人。

除非他的头能够转到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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