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太傅欣慰地笑了笑,眼中闪烁着熠熠光芒,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好,此事刻不容缓,耽搁不得。我这就着手安排得力人手,务必尽快将诗集拓印,让这传世佳作得以流传。”
说罢,他转身欲行,脚步匆匆,满心想着即刻回去起草相关事宜,每一步都踏得急切而坚定。
江太傅沿着石板路信步前行,鞋底与石板摩挲,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只是走出数步后,他像是突然被一记重锤击中了思绪,脚步猛地顿住,身形微微一僵,整个人瞬间凝固在原地。
他缓缓转过身:“云川!”
赵云川闻声转过头,眼中满是疑惑,快步迎了上来:“怎么了,老师?”
江太傅走到近前,脸上带着几分歉意,神色愧疚:“云川,实在对不住。我本已满心欢喜应下与你们一道回老家之事,可如今诗集拓印一事十万火急,关乎文化传承,我实在无法抽身。如今临时变卦,是我食言了。”
他微微叹气,眼中满是无奈与抱歉,抬手轻轻拍了拍赵云川的肩膀。“还望你能体谅,待此事了结,我定当好好补偿。”
赵云川听闻,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便被理解与支持所取代。
他连忙摆手,说道:“老师,您千万别这么说。诗集拓印乃是大事,关乎文化传承,意义非凡,学生怎会不明白其中的轻重缓急。”
江太傅听后,眼中涌起感动之色,他用力地握住赵云川的手,说道:“云川,能有你这般理解我的学生,实乃我之幸事。此次食言,日后我定寻机会弥补。”
赵云川微笑着点头:“老师,您言重了。您安心忙这边的事。只是这拓印之事繁琐,老师也要注意身体,莫要操劳过度。”
江太傅心头一暖,眼眶微微泛红,轻拍着赵云川的手背:“好,好,你这孩子,总是这般贴心。”
而后,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说道:“那我便先去筹备拓印之事了,你也收拾收拾,准备启程吧。”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这才挥手作别。
两人这次回乡并不会待多长时间,故没有带什么行李,赵云川原本想给家中亲人买些礼物,但是被方槐阻止了。
方槐道:“夫君,咱这次回乡,是要把家人都接过来。你现在买礼物,带回去又带过来,这多折腾啊。等把家人接到京城,咱们再一起去挑礼物,那时时间充裕,挑选的余地也大,让爹娘他们好好感受京城的繁华好物,岂不是更好?”
赵云川听后,恍然大悟,笑着点头:“还是你想得周到,我倒是没考虑这么多。”
这样一来,两个人便说出发就出发。
天气渐暖,两人思考一番之后还是决定走水路,水路要比陆路快很多。
赵云川和方槐一路顺风顺水,乘船不过一月左右,便抵达了家乡的县城。
船缓缓靠岸,赵云川扶着方槐下船,抬眼望去,熟悉的乡土气息扑面而来。
只见岸边停着一顶气派的轿子,周围还簇拥着不少衙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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