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姜清若一说,谢瑜自是记得很清楚,那墨家弓箭,他大哥都没有让他碰过就送人了,原来是送给了姜清若,也是在情理之中。

说实话,谢瑜觉得眼热。

便跟着坐下,极是热情:

“那弓箭呢?”

姜清若一顿,蹙眉思索半天:

“还在姜禾那。”

当时姜禾喜欢,就拿回去玩耍,后来她一身的事,便一直耽搁。

忘记了......若不是现在为此苦恼,也不会想起......

谢瑜:“......”

“那公主叫盈穗郡主托人把弓箭送来?”

谢瑜也是有点期待,这已经开火了几次,都是不上不下的,让人梗的难受,总要想办法突破。

雁门关是重地,不收复,就永不安宁。

“粮草怎么样?”

姜清若又关心起别的来,这军中要关心的事情太多,样样都跟不上。

闻言,谢瑜就对皇帝恨不得咬牙:

“朝中说国库空虚,态度很不积极。”

他怎么还听说,皇帝要建什么宫殿......前线都吃急成了什么样不知道吗?

姜清若自然也有所耳闻。

毕竟若是按照姜祈成的想法,这个时候她应该已经身在北凉,然后大燕与北凉相安无事。

他自是可以高枕无忧。

只可惜,如今并没成,弓弦在姜清若手中又一次绷紧,她也不会再受他的掌控。

随后姜清若提笔,往京中去信几封。

......

看着信,谢蔺就深表赞同。

当今陛下的做法实在为人不齿,他自是要支持姜清若的,他们才是一家人。

就是......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她。

不过知她安全就好。

但是又看着那洋洋洒洒的几页信纸,他还是抓头发,不留在边疆不行吗?

明明徐玉瑾和谢瑜都在那里,没有她也一样的。

他在京城,能保障粮草的供应,仗自然是能打的。

谢蔺正苦恼,绿荷却是惊慌的闯进来,口中喊着:

“世子,世子,小主子她又吐了。”

公主不在,她们自然要小心的照看着小主子,等着公主回来。

只是这几日小主子总是不对劲,大夫也查不出病因。

绿荷心中伤心又难过,眼睛都熬红了。

谢蔺连忙放下手中的信纸,什么也顾不上就起身,心中也是一片忧心。

这几日来,女儿总是不舒服,刚开始一吃就吐,现在好好的无端也开始吐。

谢蔺声音急促:

“不是好了吗?怎么又吐了?请太医。”

谢灵之前还是个圆圆的脸,如今瘦的下巴都明显出来了。

谢蔺抱过女儿,放在怀中小心安抚。

如今谢灵已有八个月余,天气渐渐暖和,穿的棉衣也渐渐去除,前几日甚至都能挥着小胳膊小腿的,在榻上开始笨拙的爬来爬去。

只是病了之后,整个人蔫蔫的,毫无精神气。

谢蔺看着就开始心疼。

姜清若他护不住,现在就连身边的女儿他都养不好。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受苦,谢蔺自是深深自责。

......

张明达又扎了几针。

“如何?”

谢蔺看着那针扎在谢灵身上,就恨不得以身代之。

“排查一下她的吃穿用物,极有可能是......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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