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秘书还是没反应过来，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忙不迭地将两人送了出去，奇怪的不得了：“小美，你说老祖他们办事就是这么快的吗？”
他转过身，还没有什么反应，身体骤然一僵。
小美默默放下指甲油瓶，咔嚓一声，回荡在大厅里。
“都说了很多次了，我不叫小美。”
“少废话！赶紧去拿教宗要的东西。”
林秘书缓缓倒下，身体的后面站着个身材高大的黑袍人。
两人对视野，快步跑上电梯，目标明确，就是顶层。
在到达顶层的一瞬间，电梯晃了晃。
所有按钮颜色消失，高个子一愣：“什么情况？”
紧闭的电梯门上，一个凹槽出现，像是人握拳一个个砸出来的。
“什……”
“咣——”
又是一个凹印凭空而出。
每出现一个，整个电梯都要跟着晃一晃，摇摇欲坠。
“你这什么恶趣味发作，赶紧把它打开。”青年的嗓音那么熟悉，女人和高个子黑袍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无尽的惊恐。
“行行行。”这一声应和下来，原本紧闭的电梯门吱呀一声，被人硬生生掰开。
李铁头在缝隙里冲他们笑了笑，露出两个小虎牙：“你们好啊！”
程立就站在他身后。
女人惊恐道：“不可能！我明明看着你们出去了！教宗还在外面，如果你们撕裂时空回来，教宗肯定会知道的！”
程立恍然大悟：“哦，那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挑衅本座的，就是你们的教宗？该说是艺高人胆大还是其他什么？”
女人腿发软，靠在高个子黑袍人身上不断发抖。
程立一步步走进，两道灵力荡过两人身体，瞬间，他们身上所有东西被他甩在身后。
黑袍人声音颤抖：“老祖，让我们死的明白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相信自己的师妹不会害他，也相信教宗不会放弃他，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原本应该走出大楼的程立居然还在顶层静静等着他们！
“能回答你们这个问题，我感到很荣幸，首先让我在此感谢一下我的好朋友王太一同学……”
李铁头一脸懵逼，整个脑袋向前一探：“你在这说获奖感言呢？”
程立没忍住，低低笑了两声。
黑袍人苦笑道：“我知道了，十二圣中的王太一先祖，听说王先祖最擅长捏造傀儡，那走出去的老祖，想必只是老祖捏的一个傀儡吧？”
程立的笑声止住，连笑意也全部消了回去，冷冷说道：“你居然知道？”
十二圣没有文献传下来，现在人对他们的了解，只是看他们后人传承，可毕竟没见过本人，了解的太过粗浅。
剑浴李家他们只知道李杀神是用剑的，李杀神主要用什么剑法？没人知道。
王太一没收过徒，所谓的傀儡术，他们这些人更是两眼一抹黑。黑袍人突然说的斩钉截齿，程立也觉得十分意外。
“老祖过誉了，全是因为教宗见多识广。”他清楚自己死期将至，满脸淡定，说话不卑不亢，也不悲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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