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程立不小心碰见那个绿玉已经过了三个时辰，六炷香的时间都过去了，他身上只长了两个虫洞。
他视线深深扫过那两个黑漆漆的东西便脸色如常，默默放下衣袖。
身边李铁头表情是少有的严肃：“我看这女生未必是真的不害怕。”
程立淡淡道：“怎么说？”
“她的手都在抖。”李铁头眼神清明，不肯放过一丝细节，“但不管怎么说，她是唯一一个敢上前的人，也就有可能是幕后人来收绿玉。”
“滴答滴答——”
是救护车到来的声音。
程立快走两步，扫了眼胖男人的尸体上，他没有了心跳，身上也不见了绿玉。
余光一瞥，姑娘正手拿着什么东西不知所措。
程立想了想，一把拉过明显还在状况外不知所措的女孩的手便向巷子口狂奔。
蜀地如此之大，各处巷口交错杂乱，程立拉着她狂奔，七拐八拐的差点没把自己绕迷路，女孩一脸惊恐，大声喊道：“你是什么人！现在的人贩子都这么猖狂了吗？”
“你最好把嘴闭上。”程立头也没回，死死扣着女孩的手腕。
他并非在恶意恐吓她，是真的在说实话，这里巷口，小女孩这么大声呼叫，幕后黑手跟上来极有可能直接定位到女孩的位置，到那时，即使程立在也护不住她。
女孩吸了吸鼻子，把即将涌出的泪水狠狠憋了回去，怒目而向：“你别以为我怕了你，你们这种人就是缺少社会的毒打，我警告你！要是让我父亲知道了，他肯定会让你好看的！”
程立扭头问道：“你是本地人，对这里应该很熟吧？”
刚才还一副恶狠狠模样的女孩猛地愣在原地，怔怔地盯着他的脸。
程立少有的有些摸不着头脑：“你干嘛？”
“你是老祖！”姑娘双眼瞪的老大，语中饱含惊喜，要不是程立还按着她，只怕能原地蹦个几圈。
“你认识我？”程立不由得深思，确定这家伙他的确没见过才厉声问道，“别搞这些有的没的！”
“誓剑大会每个视频平台都在转播的，何况我们这儿的局长非常鼓励我们修炼，他虽然是个普通人，但是却极向往这些东西，在我们市中心最大的那个高台上面转播了誓剑大会！”
一道惊雷从天而降，正正好好劈在程立身上，他茫然了许久才接受其实他不知不觉成为了名人这件事，骤然懊恼，如此，他拉走女孩，幕后黑手也未必敢跟上，他这是吃了冲浪不快的亏！
以前张也在他身边，小嘴叭叭，还能跟他讲些东西，毕竟程立虽会用手机，却不喜欢这些东西。
现在他不在，程立两眼一抹黑
没跟上时代的脚步，有了点令人哭笑不得的信息差。
以前不是这样的。
巷子口一道人影立在那里。
李铁头蹙眉，焦急道：“我找不到好好了。”
“怎么会找不到呢？我让她去小吃街帮我买东西的。”程立拧眉，他是故意差开她的。
引诱幕后黑手出来的计划算是泡汤了，程立从那姑娘手中拿回绿玉就跟在李铁头身边左右环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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