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见到他呢。”程立面无表情。
“少跟我扯！我还能不知道你？肯定一进这屋就把大楼上上下下都摸干净了。”李铁头怒火中烧，要不是还顾及林秘书在旁边，他估计都要上手了。
行吧，这家伙果然了解我。
程立摸着下巴，思考良久说道：“我初步看了看，不像中毒像中盅。”
中毒还是中盅，在寻常人看来区别并不大，反正都是要死的，不过在他们这些修行人眼中，那可是相当大的差别，直接是两种走向，直接对应两种人。
“是不是我太敏感了？下蛊这种事，神女那个老妖婆最擅长了！”李铁头皱着眉说，“而且我们才见过她不久！”
程立不动声色的摇摇头：“还没见到实物，先别这么着急下定论。”
“叮咚——”
林秘书摘掉眼镜，勉强笑道：“各位这边请。”
顶层的办公室与程立探查到的一模一样，只是真实见了才感觉这里更加杂乱。
“局长病得很突然，这里大部分的文件都没有定论，其他人又笨手笨脚的，处理不好，只有局长才能做到滴水不漏，可惜啊……”林秘书站在书柜前，上下换了个瓶子，原本与墙壁严丝合缝的书柜啪的一下弹出来，“局长现在生死未卜。”
离得近了，程立下意识的盯着里面人的气息波动，动作微微放缓：“也不一定是生死未卜。”
林秘书猛地转过身：“老祖，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用等程立回答，密室里大床上肉坨一样的局长喉咙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林秘书又猛地扭头看向他那边，床上局长的身躯越来越大，准确来说是长在他肉上的疙瘩越来越大，疙瘩中间的黑点也跟着变大。
程立倚靠在门框上，冷眼旁观。
“局长你……”林秘书下意识向前走了一步，硬生生被空气中诡异的味道逼停。
“呀，凡人，你有没有觉得这里的味道和我主人屁股底下很像啊？”石猴子突然一开口，好好一个机灵，小声埋怨：“吓死我了——”
她都如此，前面的林秘书更是直接吓得扶墙，颤颤巍巍的看过来：“老……老祖养的宠物果然非同寻常！”
“去你的吧，我主人可不是他！他一介区区凡人想要饲养本座！下辈子吧！”
程立懒得理他什么凡人不凡人的，鼻尖微动：“不是，你主人屁股底下可比这臭多了。”
“谁问你他们两个哪个臭了，我就问你像不像！”石猴子脚下忽然一用力，疼的程立倒吸一口凉气，小家伙一个翻身落在地上，两只脚即通人性的走着，一个动物该有的摇晃，它一点没有，若是穿上件衣服，把石头一样的肌肤遮一遮，和人类孩童并无区别。
众人齐齐望着它走向肉团子。
“小心啊！”好好忍不住说道。
石猴子抓耳挠腮，好奇地盯着肉疙瘩上的黑点，又是一阵挠头挠耳：“这上面有点白的是什么东西啊？有点黑又有点白！”
肉疙瘩无限扩大，这几个词在程立脑海中串联，他还没反应过来，李铁头大声喊道：“快跑！他要爆虫了！”
程立快走两步，上前一把拉过石猴子，接着毫不犹豫撕裂时空跑路。
速度比离门最近的李铁头都快。
林秘书刚一步迈出来，里面发出一阵奇怪声响，像是什么东西不堪重负的漏了气。
接着是噼里啪啦的东西掉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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