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金娜如此聪明一个人,想要学习此道,有这么三位‘贝者’神做师父,怕也是神级“贝者”亨了。

而他自己这方面却无半技之长。不过“大武辟兵”法器中藏有这门“学问”,便在进门时输入本魂之中。此刻也算是“本道中人”了。然而“贝者”场上完全凭气运,想做赢家岂不是东家寡妇看情书——西家儿郎一把扯!

混迹于这里的人,哪个不会几套千术?他也不能“纯玩儿”……

肚兜儿妖妖被他密令监护宫主去了。终北海神会在咸通地区潜行者的事情,她未必知道详细,但也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此时此刻特殊时刻,担心她跟宰志亨联络泄露这里情况,所以密派肚兜儿妖妖潜伏她身边了。

只要她不给宰志亨打电话,则万事皆无;万一跟宰志亨联系,必须立即附体上去,控制她本魂限制她肉体行为……剩下的事情等候尼克斯来处理。

但是七星魂卫一直跟尼克斯形影不离。

有这七宝贝帮忙,想输,怕是比蚯蚓吃公鸡还难。想赢,那就比大公鸡吃蚯蚓还容易。果然不到三个小时,尼克斯和科尔金娜赢的筹码装满整整一水桶。

然后我姐夫提着水桶跟随科尔金娜,在凯蒂斯土拉拉保卫下去了二楼。那些人输的眼珠子浸泡在了血水里,满腔愤怒要把全身汗毛竖成野猪鬃了,恍然间,又像挂在枯木梢头泄了气的气球一样,不见一丝风也虚得战战兢兢。

都是猴精猴精的人,哪有感受不到他们身上自然散发出来的凛然之气!这可是普通人和他们这些“庸脂俗粉”式男人,稀缺到买不到借不到、装也装不出来的东西。

布兰奇雨革月四人果然在二楼。

他们见尼克斯科尔金娜四人下来都要打招呼,却被我姐夫眼神阻止了。那眼神很是浅显、明了,告诉他们不要相认;你们四人,我们四人,权当陌生的两伙人;你们玩儿你们的,我们玩儿我们的……至少这地方除了左男右女两位跟踪者,没人知道他们是同伙。

如果有需要时,两伙人可以互相支持、互相掩护。

然后我姐夫目光落在一人身上。那人跟雨革月四人同桌,面色平平四十几岁的女人,戴一副方形宽大装饰眼镜,虽然穿得花枝招展,却以红色为主色调,行为举止极尽“鬼未”之态。无奈身高不足一米六零,略有五六分胖,胸无峰峦……不是“胸无峰峦”,而是“一马平川”,更衬出几分平庸。

周身上下可圈可点处,只有那一脸呆萌相。

脖子上挂一件两个拳头大小的真皮女包,横在肚腹之上;虽有些鼓鼓囊囊,却也不见什么隐秘处,比如针孔录像之类“贝者”场作弊用的东西。当然同她PK者也非智商低的人,怕是早检查过那包包了。

那“呆萌姐”没有注意新人到来,也未发现雨革月四人异样,两只贪婪的眼睛只盯着牌桌,面前筹码堆积成小山了,桌下脚边还有满满一塑料桶……显然,那一台上唯有呆萌姐一人赢家,众人输得快要眼角膜痉挛了。

实在不理解,都输那样了,为啥不离开?难道真是那样说法,越输越“贝者”越想赢结果越输……唉!好一个“瘾”字,“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道一声珍重、道一声珍重,那一声珍重里有‘个瘾字当头’”……

“贝者瘾”在这里如此用法,实在亵渎了这唯美诗句,罪过!

雨革月四人也输得乌鸦不知黑猪好啥色了。

我姐夫目光撇过呆萌姐时心中已经有了主意:让你的神通再嚣张跋扈一会儿,最好赢了所有人筹码;然后咱们过一招儿,一招儿收你所有筹码,岂不简便、省事而又惬意!

此时“右女”早已在二楼,像个无事人一样孤零零角落里……跟踪尼克斯科尔金娜四人的“左男”随后进入二楼,走去右女那边……二楼也是传统“贝者”博方式,简单快捷的摇骰子猜大小。

这样更简单了。

每当荷官准备摇动骰盅时,即有一道魂卫悄然钻进骰盅,尔后通过意念把“大小”信息传给尼克斯。自然,每一把“贝者”我姐夫都赢。虽然混在骰盅色子里,被摇得心惊肉跳想要呕吐,却无一魂有半丝怨气。

我姐夫也很是心疼它们,所以通过意念密令七星卫轮流进入骰盅,轮流休息。否则任何一道魂灵,哪怕魂灵级位高到顶级,也架不住一次又一次被剧烈摇晃,还要跟里面色子和盅壁激烈碰撞,非被折磨“魂飞魄散”不可。

七星魂卫轮流参战……结果不消两个小时,他们又赢筹码满满一水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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