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明燕还有第二个疑问一直在心中无法释怀,在她记忆里,她的爸爸从来都没有抱过她,而且小时候都没有表现一丝一毫对她的喜欢,而且从记事中,她的爸爸可以说基本没有和她说过什么话。这让祝明燕深深的感觉到爸爸是不喜欢她的。小时候她是多么渴望爸爸能抱她一下,摔倒了爸爸能像别的小朋友的爸爸一样心疼不已。可是她觉得她的爸爸不光不疼爱她,而且似乎从心里根本就一点也不喜欢她。
祝明燕在这些年就经常在想:“难道我不是我爸爸亲生的?”当她第一次这样想的时候,心里还突然觉得很大逆不道,这相当于是自己在置疑妈妈的清白。但这个想法却一直困扰着她,她有时也会转念一想:“是不是爸爸没有文化,第一个孩子是女儿所以他不喜欢?也许是因为重男轻女的思想?”但她还是说服不了自己,因为父亲对她实在是太冷漠了!
“弟弟肯定是他亲生的。”祝明燕有时在心里这样想,因为她的弟弟祝杰长得也很难过,和她的爸爸很像都是真正的长得丑?祝明燕怀疑自己不是父亲亲生的女儿还有一个根据,她的长相和她父亲一点相似之处都没有,她长得越来越漂亮,18岁的她已经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美少女了!
祝明燕就是这样一个心思很重的女孩子,常常幻想。
1993年,15岁的马洁马上就要上初三了,她爸爸是菏泊市地区下面鄄都县的副县长,分管文化体育等。
住在同一个巷子里财政局局长的大女儿郑云,人长得胖胖的个子也大,一直是个假小子造型:短发,穿着中性的衣服,脚上蹬一双大码的白色波鞋,平时说话也是粗声粗气的,不认识的人如果不仔细看,还真的以为她是个小子。
还有几天就要开学了,郑云来到马洁家里玩,看到马洁才五岁的妹妹马秋安安静静在院子一角逗蚂蚁玩,她就走过去抱起小马秋举过头顶摇晃着,逗得马秋高兴地大笑着。
小马秋非常喜欢这个像个大哥哥一样的姐姐,当郑云把马秋放在地上的时候,她缠着郑云意犹未尽地说:“又来,又来!”
郑云喘着气说:“不来了,俺都累死了!恁姐呢?”
马秋指了指屋里,郑云抛开她们家堂屋的芦苇帘子,看见马洁正坐在平时写作业的书桌前,好像有点不会做正咬着笔头皱着眉。
郑云大大咧咧地扯了张凳子坐在马洁身边,看了看她面前的暑假生活,满不在乎地说:“都要开学了,还做个啥?”
“恁不做没事,恁爹不会管恁,俺不做完俺爹可得骂死俺!”马洁白了一眼正拿出一根烟叼在嘴上的郑云。
马洁从冰箱里拿出三罐健力宝出来,帮妹妹打开递给了她,郑云说:“啊,真得,每次上恁家来都能喝上这好玩意儿。”
“去你的哟,恁家又不是买不起。”马洁家根本不用买健力宝,也从来都不会缺。
马洁学习一般,郑云则基本是不学无术,两个人从小长到大。马洁一直是个乖乖女,有时还很怕她的爸爸,所以一直很听话。郑云小时候就有点男孩子气,她则在青春少女期的时候完全性格大变,就是个男孩习气,但她却明明白白的女儿身,家里父母也无法改变她,最后任由她发展了,只要不出大事就行。所以郑云开始慢慢在社会上混,在马洁面前活脱脱一个社会大哥保护神一样的存在。
马洁有点烦恼地说:“哎,郑云,我成绩这么一般,将来能做个啥?”
“管它奶奶的,走一步算一步吧,何必把自己弄得这么个样!”郑云一边说,一边仰着头自顾自地吐着烟圈。
马洁说:“恁一会把烟灰和烟头处理好,一会俺妈回来了发现了可不得了!”然后有点幽怨地托着腮,想着自己不确定的未来。虽然她的爸爸已经是个不大不小的官了,其实自己前途不用过多操心也不会很差,但她还是想自己能争气点,自己能有些出息。马洁空有这份心却没有这份力,学习成绩太一般了。
一会小马秋眯着眼睛对郑云说:“姐姐,我喝不完了,你喝了吧!”说完把健力宝递给郑云。
马洁见状,捂着嘴笑着也不说话,盯着搞怪的小马秋,小小才五岁的马秋这时也是一脸坏笑。
郑云说:“好啊好吧,还是俺马秋妞妞对姐好!”说完接过健力宝,结果发现罐子是空的,她还摇了摇确定是空的。
小马秋和马洁这时都哈哈大笑了起来,小马秋还转身向门外跑去。
郑云没想到自己居然被这么小的小妞戏弄了,又好气又好笑,她装模作样发怒的样子追上了小马秋,把她两个小手按紧抱了起来,横着抱着装样子要把马秋倒提起来,嘴里说:“恁这小丫头片子,居然学会骗人了咹!”
小马秋还在咯咯笑着,但又怕被倒立,嘴里喊着:“姐姐救我啊,姐姐救我啊!”
马洁笑得直不起腰,扶着书桌缓了口气说:“俺就知道马秋是骗人的,结果还真是的。郑云,我告诉你吧我被她骗过好多次啦,哈哈哈!”
三个人就这样在家里玩闹着,暑假慢慢过去。
而家在菏泊市一个普通民居小巷子的赵洁才11岁,还有一年才小学毕业。这时的她活泼而开心,个子也比班上的其他人要高一些。
另外一个家在菏泊市独家独户称得上类似别墅的小院里,15的文云鹏和17岁的姐姐文秋燕则被妈妈不断的唠叨烦扰着。
文云鹏的父亲是菏泊市一位著名的企业家,有工厂还有运输公司,1993年身家已经几百万了。前两年文老板就与结发妻子离了婚,找了个年轻一点漂亮温柔的女人组成了家庭,这个女人相当听他的话,所以文老板把原来的房子留给了原配夫人,每月还定期给母子三人一大笔钱做为生活费。而文老板的原配此时不光是人老珠黄,还肥得出奇身材臃肿不堪。
文老板的原配夫人经常会在家中院里突然破口大骂:“狗日的孬种,不是当初俺娘家的帮扶,恁个'牝种'能有今天?忘恩负义的王八蛋!”她常常想起就恨,恨得牙齿痒痒又无可奈何,只能凭空骂骂以解心头之恨。一双儿女见此情形也没有办法,深受困扰。
文云鹏个子也高大,而且长相属山东美男型,学习虽一般但外表却一表人才。文秋燕长相一般,初中毕业没考上什么学校连好点的高中都无缘,于是她准备复读一年初中,正好与弟弟文云鹏同一个班。
川中乐土县的14岁多梁桂华还在读小学,农村的小孩子都是呆头傻脑的一样,从来没有出过远门没有任何见识。有一次生产队来了一个外来媳妇听说是贵州的,她和其他小伙伴跑很远去围着人家看,眼睛睁得大大的像看什么稀奇一样久久都不散去。
隔壁安康县农村的邓英勇1980年出生,属猴,但长得却粗壮像猛虎一样。他是一心想要儿子的父亲的第三个孩子,有句俗话叫:“皇帝爱长子,百姓爱幺儿”,因为邓英勇是幺儿所以从小养得好,好吃的都给他了,所以长得粗壮。虽然从小被父母宠爱,但邓英勇人如其名,性格还是不骄纵的,大方英勇很有豪气。
这一年,全国很多中考高考没有考上学校的人,都收到了来自菏泊市的一所所什么音乐学校,什么艺术学校,什么音舞学校,五花八门各种所谓的中专录取通知书,很多像柯洪文这样没人指导,家里也没人分辨这些学校真假的人,兴冲冲地从全国各地奔往菏泊市,其中还包括江西富饶市的汪龙和四川郫都市的戴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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