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的是,青衣被剑气耍了,虾头还没碰到剑气,剑气就一分为七,各自冲向了青衣,而青衣的虾头就像砸在棉花上,软绵无力。
七道剑气瞬间将青衣的左手砸出了一个血洞,但是血洞没有流血,显然是被黄色的剑气吞噬掉了。
青衣忍住了疼痛,开始一边更加快速地挥动虾,一边思考怎么破局。
这时狮王拱了拱我,哀求的眼光看着我,我点了点头。
随即将自身的精元渡了许多给狮王,狮王忍着疼痛站起来,站好后只简单的抻了抻脖子,就往青衣处飞去。
“白鸟,我来帮你。”
言罢,已经飞到了青衣身前,以无坚不摧的双臂抵挡着一道道变化莫测的剑气。
“白鸟,你先治伤,我还能扛一扛。”
看着目光坚定的狮王,青衣想说些什么,但还是把话咽了回去。连她自己都应付地这么吃力,别说才道道隐境界的狮王了。
狮王背了青衣那么多年,或许早已经有了心灵上的沟通,很多话已经不需要说的太透了吧。
事实上青衣应付同天机剑不至于这么狼狈,她输就输在还没有太多技巧。
世间事,往往取胜的不是绝对的力量,而是一物克一物的巧劲。
现在,青衣站在了局外,观察着这些天机剑。
任狮王再强悍的肉体,也顶不住太多次剑影的攻击,不过短短的时间,狮王已经遍体鳞伤,大吐了十几次鲜血。
青衣的眉头更加紧锁,焦急了起来。
我安顿好了小蛟,把他靠在了一根石柱胖,飞了上前,把狮王拉了下来。
“狮王,你尽力了,剩下的交给我吧。”狮王无限遗憾的叹了口气,踉跄地往小蛟那里走去。
“狮王,别灰心,你的未来不仅于此。”狮王回过头看了看我,几息后,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眸里重又闪出了光。
那女子并不想放过狮王,调转了剑指方向,往狮王处继续轰杀。
我急忙跳了过去,立马横剑于身前,在剑影到来时,迅速地挥舞天心剑抵挡。
天心剑算是我的证道之剑了,但面对天机剑,还是弱了些。
每一次与天机剑的交汇,都会发出巨大的声响,天机剑的剑影虽然被天心剑击碎,但剧烈的撞击震地我虎口发疼,隐隐出血。
我很想试试,我的肉体能不能扛得住剑影,索性将天心剑收了回来,只身任由剑影冲击。
一道道剑影迅速刺穿了我的身体,剧烈的疼痛令我痛不欲生,尤其是其中的吞噬之力,似乎要将我整个抽干。
那又如何,多少次必死之居我都闯了过来,还怕这小小的天机剑气!
应该说我的前半身都被困在这想法中,以至于无论多危险的险境我都凭着这股信念,并不是说这样不好,而是太过依赖它了,以至于忽视了变局。
也因此,我的前半生大多数时间都被困在牢笼里,我冲不破牢笼的枷锁。
有人说强者之路必然是孤独的,或许牢笼中无尽岁月的折磨,就是为了磨练我忍受孤独吧。
最终我从一个热血沸腾的战族之后,成了沉默寡言,一步十杀的冷血者。
但天机剑的剑气杀不死我,身体不断被吞噬,我只能在无边的痛楚中忍受。
但我不甘心如此折磨,我决定迎难而上,我收了收杂乱的思绪,深吸一口气,大喝一声,举起天心剑,往天机剑杀去。
每走一步我的身体都会被无法拦截的剑影洞穿,每一个战族之后,幼年时都会被告诉,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要举起武器上前。
撕裂般的疼痛让我最终倒在了半路,我依靠着直插入地下的天心剑,而不至于全部倒下。
青衣焦急的让我躲开,她可以应付,我想回她,但已经没有力气开口说话。
我想缓一缓,再憋起一股劲站起来,但两道飞闪而过的剑影洞穿了我的眉心,我瞬时晕了过去。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看到的是满身血污的狮王,我缓缓地转过头,天上万里无云,我想起身,剧烈的疼痛感让我久久难以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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