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成!送入洞房!”
随着一道男声的落下,大殿内,一片喜红色,彩片纷飞,姚传重和春花进入了洞房花烛夜。
万妖国内,一夜歌舞升平,金杯玉盏,妖女歌舞,庆祝两位高龄夫妻的结合。
洞房内,地动山摇,几个时辰后,灯灭了,夜降临。
春花笑着入梦,半夜,她迷迷糊糊的,侧身做拥抱的姿势,掌心一摸,身旁却空空如也,摸到了床垫。
“相公!”她惊醒大叫,整个人坐了起来,连忙下床,手中火焰一燃,整个房间照亮了,却没有姚传重的身影。
她卷发蓬乱,在火光的照射下,脸色一片发白,浑身一颤,冲出了门去。
“不会的不会的,他不会再跑的,可能是去上茅房了。”她口中急急自我安慰着。
不远处,茅房的门关着,她欣喜大叫:“相公,相公,你在里面吗?”
砰砰砰!
她使劲拍门,里面却没有人回应。
“一定在里面,一定在里面!”春花大叫一声,一掌向前击去,“焚天秘术第七式,火蛇弥天!”
顿时,燃着紫色火焰的三头蛇地循下,随即,地面上,九条燃着紫色火焰的蛇尾冲击出,不停扭动。
轰隆!
整个茅房轰然倒塌。
哐哐哐!
碎石被蛇尾震飞,蛇尾的火光照亮了一个人。
“啊!”紫色火光下,许大贱的脸被照得发紫,他拉着裤子,惊叫起来,“女流氓啊!”
“怎么了?”白行川听到室外一阵炸裂,惊得一下跳起,追了出来。
其他人也随之赶来,个个穿着睡衣,披头散发。
春花一见到白行川,像是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把揪住他:“你师傅呢,你师傅去哪了?”
“师傅?”白行川心里咯噔一跳,瞪向春花道,“师傅······不是跟你入洞房了吗?”
另一边,许二贱和许小贱扶住许大贱。
许大贱提着裤子,双腿几乎站不住了。
“大哥你怎么了,炸到哪里了?还在不在?疼不疼啊?”许小贱惊恐叫道,一脸不敢想象的样子。
许大贱猛摇头,瞪着许小贱和许二贱:“不干净了,不干净了呀······”
“什么不干净了呀?哪里不干净呀?挺干净的呀,好干净呀。”许二贱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里虽有一股屎味,可是,便池并没有炸翻啊。
他瞪向许小贱:“快把大哥扶进去,检查一下啊。”
许大贱被两人扶着,两条腿拖到地上,进屋,哭哭啼啼:
“我守身如玉四十年,守了四十年的贞操,不干净了,哪里······哪里都不干净了,啊啊啊——”
“他跑了,他一定是跑了,他又跑了!”春花揪住白行川,瞪大眼,“是不是你?是你帮他藏起来的?说!”
“没有啊,师傅他······会不会去上茅房解手了?”白行川不敢相信姚传重跑了。
春花一手指向旁边——那个炸得乱七八糟的茅房:“茅房已经被我炸了!”
“可能,是在其他茅房,我,我让其他人······去别的茅房搜查。”上官乘凉叫起来,翻身去吩咐手下。
春花脑子大乱,她想,如果姚传重走了,一定会给白行川留个信,连忙一把揪住白行川的衣领:“走!”
她急匆匆拽着白行川,冲进他的屋子,燃起大火,一眼就望见门后面的地板上,躺着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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