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更加不喜欢父亲,几乎没在家住过,逢年过节的除了礼节性的问候,再无多一点儿的走动。

更让他想不通的是,父亲和兄弟们彼此之间关心问候,可对上贵妃妹妹和二皇子就出奇的冷清冷肺,公事公办。

这让他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平素死命护着二皇子,若护的少了,就如同看到自己被抛弃被放弃的凄冷下场。

王源见他不答,稍微一想就明白了王欢的想法,嗤笑一声试探着问:

“英武将军莫不是以为你够有主见,不被父兄左右吧?

呵呵呵,难为王尚书这么多年是怎么看着你在他眼皮子底下犯蠢,还不自知的?

恐怕操碎了他一颗老父亲的心,睡觉都怕一个不小心你就尸骨无存了吧?”

王尚书微微低着头,听到王源说的话心里乱跳,交握的双手用力地扣在一起,以防露出心里的震惊和害怕。

王欢怒目:“宁国公主慎言!本将保家卫国,是否愚蠢自有陛下定论,还轮不到你一个内宅的公主多言!”

王源点头:“是,轮不上,本宫就是觉的王尚书怪可怜的,一把年纪了还没把这么个蠢儿子养成明白人,日日看他护着仇人之子还自以为有情有义,却对真心对他的亲人视而不见,真是戳心窝子痛啊!”

“唰!”

王欢劈手夺过身侧侍卫的佩刀一把甩了起来,比在王源的脖子上:

“宁国公主,适可而止。本朝武将为尊,你再胡言乱语诋毁,休怪本将无情。”

王源看了看脖子上的刀,嘴角微斜,轻嗤一声道:

“就你这个性子,活该被骗到嘎腰子。可陛下重武将,本宫也可怜王尚书一心为国,就好心将话说明白,你可听好了,免费送你。”

说着,伸出两指,上下一夹,佩刀就轻松地从王欢的手中抽走,带的王欢的身体一个趔趄。

王源手指一绕,佩刀准确地飞回了侍卫的脚下,这一手出其不意的夺刀,快的眼花缭乱,眨了一下眼的人都没看清发生了何事,刀就颤巍巍地扎在了地上。

王源面色不改道:“本宫观王将军与二皇子面相,你两人没有血缘关系。

至于宫中的贵妃与你二人是否有血缘关系,抱歉,本宫只免费这一次。”

说完施施然地走到了座椅旁款款落座:“想必个中详情,王尚书必定一清二楚。

不过,详情如何可以不知,但你,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多想过?真是让老父亲寒心呐!”

王欢还震惊在自己手里的刀是怎么被王源轻巧地夺走扔在地上的,突然就迎来了许多双神色莫名的眸光。

不自禁地皱着能夹死苍蝇的两条粗犷的眉毛:“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看着儿子犯蠢,王尚书再也装不下去了,若这祸事躲不过,那就今日吧。

至少二儿子自始至终不知情,其他三个不在京城,圣上应该不会牵连过多吧?

只见王尚书突然昂起了头,沉重地走到老皇帝跟前,堆金山倒玉柱般的跪倒在地,发出“咚”的一声响,众人都怀疑会不会把膝盖骨砸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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