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为难受了委屈,也不知道来信给朕说,朕不相信你不知道外头有人。”康熙牵着宜修进了殿内,看着她半点不知愁的模样,心中无奈。
知道她是故意的,康熙却生不起气。
宜修唇角带着笑,看他一眼漫不经心地说:“我知道万岁爷不会置之不理,只是看起来万岁爷的消息倒是慢了许多。”
康熙一想到这个对那些手下也的确恼怒,若非他们自作主张,自己也不会到了宜修赴约之日才发现,平白让人受了这么久的委屈。
当真废物!
不过此时最重要的是他们二人之间的事情,康熙改为环着她的肩膀站在御案跟前,邀功似的看她。
“瞧,这是朕为你画的。”
宜修伸手拿起来,如今讲究写意,只是康熙画着倒是极为相似,宜修含笑看着耳朵边的那朵月季花,笑了一声。
“我什么时候簪过花?”
宜修伸手轻轻描摹,小心翼翼、极为珍惜。
而后抬头看着康熙,“万岁爷画的不像。”
“朕技艺拙劣,画不出卿卿三分颜色,国色天香就该是你的。”
康熙眼里带着极大的爱怜,两个人说了许久的话也不觉得腻味。
等出了乾清宫,宜修去了永和宫跟德妃告别,德妃看着宜修,心里也是疲累。
“今日万岁爷找你说了什么?之前老四为何……”德妃到底还是对自己的儿子有那么一点关心,故而问了一句。
宜修微微摇头,“王爷禁足我是因为我顶撞王爷,并无其他事情。”
“至于万岁爷,我一个妇道人家,额娘也是清楚的,自然什么都不知道。”
宜修不愿多说,德妃也只能点头,无奈说:“去吧。”
宜修微微屈膝行礼,带着剪秋出了宫。
今日与往常不大一样,宜修才下马车,胤禛就已经站在门口等着了。她和剪秋对视一眼,这人看着是不是太闲了?
再不情愿看见他,宜修也只能到他跟前行礼:“给王爷请安。”
“咳,起吧。”胤禛看着宜修,带着她往正院去。宜修走到身后跟着他进了书房。
胤禛坐下之后看着她:“小宜,你每月进宫给额娘尽孝心也是辛苦了。”
开头还是先慰问了一句,宜修扯了一下嘴角,“王爷有话,不妨直说。”
胤禛尴尬地转着自己手里的佛珠,看着对方依旧是油盐不进的那个样子,心中生气却偏偏拿他没什么办法。
如今不仅是额娘就算是皇阿玛对她都另眼相看,现在的这个境地,他想不到什么,只能想到自己的儿子弘晖了。
“你今日进宫可有看过弘晖?皇阿玛可有看过他。”
宜修看着胤禛,对方似乎表示自己无意于皇位,每次面对外头的人都是秉持着不同流合污的态度,对朝臣们都是淡淡的。
故而对于这个自己被康熙多次召见的儿子明面儿上并没有多欣喜重视的样子。
偏偏现在弘晖人在宫中,他也不好时时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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