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些年我一直因为祖诚父亲为我挡刀而死觉得亏欠于他,没想到他不知感恩还做下如此大恶。”皇上惋惜的说。

“皇儿,这些年苦了你了,是朕对不起你对不起你母亲。”皇上对窦龙德说过。

“我倒是没什么,只是我母亲含冤而死,求父皇为我母亲下旨赐予封号以证其清白。”窦龙德跪地道,多年的心愿终于要达成。

“朕现在就下旨。”皇上愧疚道。

“父皇,现在下旨会让大皇兄察觉到事情有变数,怕要引起兵变。”窦龙德说过。

“他还能调动朕的禁军不成。”皇上吃惊的说。

“启禀父皇,怕是不止禁军,这朝堂上一半的官员都投靠了他。父皇请看这些都是与他来往密切的官员。”窦龙德说着又掏出一张丝簿双手呈上。

皇上看着这份名单越看越吃惊:“没想到啊!一个个在朝堂上大义凌然,满口忠君爱国的博学正直之人竟是如此虚伪,都要背叛朕,朕做皇帝竟然如此失败。”

皇上颓丧的叹息几声才说:“皇儿既然查的如此详细定是已经有了应对之法,说来听听。”

“启禀父皇,儿臣准备立刻宣召大皇兄来父皇寝宫,他来此必不会带太多人,就在这寝宫里秘密抓捕,逼大皇兄拿出父皇解药,然后诛杀与大皇兄关系密切的禁军统领。”窦龙德说。

“无故杀死禁军统领你难道不怕禁军哗变?”皇上问。

“启禀父皇,儿臣已经安排禁军其他将领在统领死后站出来宣布统领罪状,安抚并掌管禁军。”窦龙德说。

“看来你这些年做了不少准备。”皇上说这句话时看不出悲喜。

不过到了现在窦龙德也不怕皇上猜忌,刚才路公公已经证明了自己是皇上唯一骨血的事实,就是皇上对他有所忌惮也不会拿他怎样。

“儿臣越权了,只是儿臣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活下去,大皇兄在儿臣还是婴儿之时就几次在儿臣奶水中下了钻地鼠毒液要把儿臣毒成傻子,也因儿臣那时幼小,大皇兄并不知道儿臣能听懂他的话,很多阴谋都会当着儿臣面说出。”窦龙德跪下行礼道。

“你的计划不会只到此为止吧!那些朝臣哪?”皇上问。

“那些大臣人数众多一起诛杀怕会引起慌乱,儿臣准备等掌控住禁军后由禁军前去捉拿再一一审问定罪。”窦龙德说。

“你就不怕在宣布禁军统领罪状后有人会偷偷给那些朝臣报信造成畏罪潜逃。”皇上有些考量的问。

“儿臣已经在他们身边都安插了钉子,他们一旦要跑就会被就地击杀。”窦龙德说。

“你这计划看是稳定其实不然,你讲他们抓了就再难定罪了,你只看见了表象没有看到本质,祖诚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能拉拢一半朝臣还能控制宫中御医院,还掌控了禁军,他没有这样的能力。”皇上说。

“那又是谁在帮他?”窦龙德问。

“或许不是为了帮他而是为了自己的目的。”皇上说。

“那这人是谁?”

“他应该是我曾经的义军军师李挚友,他是前朝一个不得宠的皇族分支。”

“一个皇族竟然投靠义军所某肯定不小。”

“是啊!只怪我当初因为你皇姐母亲一心只想推翻前朝,现在才发现养虎为患。”皇上后悔道。

“父皇是不是夸张了,他有那么厉害。”

“不要小看他的能力,李挚友才学出众又极善经营家资颇厚,为人长袖善舞待人谦和,很快在义军中占稳地位,加上义军缺少军费她又时常捐助,上到兵士穿的一件衣服下到军中吃的一个米粒都是他资助的。加之他又常和底层士兵同吃同睡义军上下能不对他爱戴。”

“儿臣不相信这世上真有圣人只有带着面具伪装的真小人。”

“是啊!只是他这面具带久了,所有人都信以为真李挚友现在已经在朝中经营多年,至交好友遍布天下,更是贤名在夏国人尽皆知,为人小心谨慎从不犯错想要抓住他的把柄难啊!”

“那既然找不到证据不如儿臣派人将他暗杀了一了百了。”

“他不能杀还要保护他。”皇上无奈的说。

“为什么?”窦龙德问。

这不是封建王朝吗?封建王朝不应该这样,怎么和电视里演的不一样了,窦龙德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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