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走陈凡的那条路，潘岩感觉有点后怕自己做不到。
如果自己失败了，那到时候曲家家破人亡，公司也倒闭了，几千人失去了工作。
潘岩计算过，陈凡最初说的更狠的一招，甚至可以赚的更多，整个公司全部套现，到时候损失的不止是公司的那些员工，还有无数股民的钱。
不仅如此，陈凡不需要承担任何的法律责任。
你找不到任何点，可以让陈凡进去。
看着陈凡微笑的面容，潘岩吓的下意识的打嗝了一下。
“我我……”
“别害怕，少年，我对男的没兴趣。”
哈哈哈哈，众人跟着笑着。
几人推杯换盏，喝了起来。
这边潘岩觉得自己酒量涨起来了，主动找人品酒，结果几下就直接倒了下去了。
安迪这边，喝了不少白酒，脸也跟着红起来了，说道：“曲筱绡其实挺喜欢你的。”
“这孩子不是喜欢，是习惯依靠了，想让我打工，我没兴趣，一开始说的很清楚了，我需要一个傀儡，一个根正苗红的人，把公司处理好。”
“不担心公司被人架空么？”
“不担心，我是律师我担心这个做什么？送进去那么多人，还有人作死，那就真的是太挑战我了……”
其实栗娜和陈凡说公司的时候，陈凡确实犹豫了，不过不是心软，而是让计划更加完美。
公司这么差劲，这些老人没走，说明是认曲家的，认公司的。
曲连杰，曲筱绡换谁都可以，但是唯独不能换别人。
陈凡想过，自己直接取代了，直接吃了一个公司，但是计算下来，不行，差很多很多。
利润太低了。
因为感情波动，影响自己赚钱？很难，但是如果利润不够，陈凡会改变自己的想法。
这个利益包含很多，人脉，社交，名声，还有最后的金钱。
秦施站在路边，浑身翻红，好像是发烧一般。
“你没事吧？”
“小问题，喝酒比较脸，方便的话，送一下我？”
“没问题，你有事求我？”
“方便睡一觉么？”
陈凡愣了一下，说道：“你等一下，我这个人普通话应该毕业了，你说的是什么？”
“没什么，不同意算了。”
陈凡无语，说道：“素的还是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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