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商议过后,便准备各回各家,盛开一想到又要窝进1米之家,不禁一阵抱怨,鲻鱼头主动说,要不你去我家对付一宿?

盛开眼睛一亮,说好阿,刚好见识一下黑层大领导的豪宅,完后还说,要不自来卷你也过来吧,别再把腿给睡残废了。

自来卷眼睛也是一亮,问鲻鱼头,行吗?那当然,鲻鱼头说,你不嫌弃就好,自来卷说不会不会,还要谢谢你收留我才对,你放心,我保证闷在客房里,绝不打扰你俩睡觉。

盛开说,那赶紧的吧,豪宅大床正在向咱仨招手!自来卷忽而发觉好像哪里不对,却见鲻鱼头已经摆好祺灵手型,她只觉眼前一花,再回神时,她已身处一间无比宽敞的客厅。

客厅正中央摆了一张皮质大沙发,黝黑,靠背扶手方方正正,感觉坐进去并不舒服的样子,太硬朗。

沙发靠背那面墙横了一大排书架,工整,里面码了一整墙的黑胶唱片、磁带、CD以及各种周边,像是要把音乐史嵌进整面墙里。

扶手右侧那面墙挂着各式各样的乐器,星罗棋布,融汇古今,吉他贝丝爵士鼓,琵琶古琴冬不拉,插电不插电的,签名不签名的,细看哪个都价值不菲。

扶手左侧是一整面大落地窗,豁敞亮,一架大钢琴独立于窗下,琴身一尘不染,屋内射灯打在上面,透出黑亮而又昂贵的光,璀璨。

盛开不禁大呼哇塞!东瞧瞧西看看,看啥啥新鲜,连天棚上都埋着音箱,那是真的专业。

可鲻鱼头却面沉如水,自来卷也是心生顾忌,怯怯的说,“这里…怎么好像没人住过似的?”

盛开这才意识到,屋子里太干净了,就连本该落点浮尘的CD上沿,都擦的锃亮,而且码放十二分整齐,严丝合缝,感觉就连机器人都码不出这么齐。

再细看那张大沙发,不禁搔搔头说:“这沙发垫子上连个窝都没有,像没人坐过一样,可上面却一尘不染的,没落灰。”

自来卷正在看那架钢琴,回头说:“琴盖是打开的,该是有人弹过,可琴键上连指纹都没有,会不会是刚打扫过?”

鲻鱼头说:“我在蓝星并没有洁癖,A还真有可能跟我是两个人,或者说两种性格。”

盛开接口说:“我印象中,PTSD(创伤后压力症)的患者就很容易精神洁癖,也许A审过太多犯人,心理压力太大了吧。”

鲻鱼头又仔细看了看唱片那面墙,边看边说:“我们喜欢的音乐也不一样,看摆放A经常听柴可夫斯基,我越来越发觉,我可能真的黑化了,”

自来卷说:“我也有这种感觉,就,我一走入这个房间,浑身都不对劲,甚至有种想掉头就跑的冲动,你们看,我手心都出汗了,”边说便张开左手给俩人看。

“哪有那么玄乎,”盛开说,“你别自己吓自己了,不就是过分干净一点么,”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唉?”又往后靠了靠,“看着方头方脑坐着还挺舒服,”朝她俩招手,“先都过来坐,怕什么怕,这里还能有鬼阿。”

鲻鱼头在沙发另一头坐下来,抬手揉着太阳穴,像是想醒醒脑子,可脸色却越来越差。

自来卷走到俩人中间,往沙发里一坐,两手往两边用力一拍,“啪”的一声拍在两人大腿上,盛开嗷一声叫了出来,“干嘛啊你?!”不停搓着大腿,边搓边抱怨,“使这么大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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