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那些老让你大度的人走太近,雷劈他们时,你可能也得跟着遭殃。”

冉秋叶仔细咀嚼着苏言的话,若有所悟地点着头说:

“苏科长,您这话真在点儿。”

在冉秋叶眼里,苏言显得比实际年龄成熟许多。

易中海听出了苏言话里的讽刺意味。

他对苏言的不满此刻已达到顶点。

自打发现苏言将来不可能愿意供养他晚年。

他对苏言的好感便消失殆尽。

“苏言,你这话啥意思?”

“嗨,没别的意思。”

苏言轻描淡写地回道,

“易一大爷,我只是觉得您刚才说的话太过偏颇了。

说棒梗是个孩子,那阎解娣就不是小孩儿了?

一个姑娘家厕所,被棒梗这小子偷看,她的感受您想过吗?

这事可能会变成她心里的阴影,一辈子都抹不掉的噩梦。”

“别老拿他还小当挡箭牌,小孩子就能无法无天吗?

为啥别的孩子不像棒梗那样呢?”

“换位思考下,要是今天受欺负的是您闺女,

您还能这么宽宏大量吗?”

“没经历过别人的苦,就别劝别人善良,这简单的道理您不懂吗?”

“秦淮茹家确实可怜,但这绝不是他们任意妄为的理由!”

易中海愣住了,被苏言这一通反驳说得哑口无言。

“说得好!”

阎阜贵不由自主地为苏言鼓掌称赞。

见苏言替自家说话。

阎解成、于莉和阎解放等人都对他心生感激。

刚才阎阜贵差点就被易中海的话说服了。

要不是苏言及时点醒他。

阎阜贵刻薄地嘲讽道:

“易中海,你听听苏言说得多好,你一大把年纪了,还不如苏言这小伙子懂事理,

真是白活了这么多年,一大爷你是怎么当的?”

刘海中也借机插嘴:

“我说一句啊,易中海已经不是原来的一大爷了。

老易,你次不是说再也不管这四合院的事儿了吗?

怎么出尔反尔,这么快又多管起闲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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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来。

无论是在厂里还是四合院。

易中海总比刘海中高出一头。

刘海中逮住机会就不会放过打击易中海。

“没错,一大爷,哦不对,易中海,

我看你对秦淮茹家的事儿可真是心啊!

尤其是对棒梗,简直好的没边儿,

你袒护棒梗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每回棒梗犯错,你都跳出来护着他,

不了解情况的还以为他是你亲儿子呢!”

“说到这儿我想起来了,易中海,贾东旭可是你徒弟对吧?

出事儿那时候,车间就你们师徒俩在,贾东旭的死跟你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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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也开口了。

他自认为和苏言关系不错。

见苏言和易中海针锋相对,决定帮忙苏言。

同时表明自己的立场。

这话一出,众人皆惊。

对啊!

这么多年,怎么就没人想过这个问题?

贾东旭当年的死就疑点重重。

红星轧钢厂对安全生产特别重视,定期做安全检查,多年都没发生过事故。

为啥这么倒霉的事情,就偏偏找了贾东旭呢。

而且那时候车间里头就只有他和易中海两个人值夜班。

自打贾东旭走了以后。

易中海总趁半夜悄悄帮衬着秦淮茹一家。

棒梗惹祸也是他出头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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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啊,大伙儿谁也没朝这块儿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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