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吴永安只觉好笑。
认为他的同僚们是抱着酸葡萄的心态胡乱造谣。
毕竟,他们礼部大部分都是些碌碌无为,惯爱倚老卖老的老黄瓜。
傅玉棠与他们相比,就是个毛头小子。
如今,这毛头小子以不到二十的年纪,便成为一部尚书,官途比学富五车的自己平坦顺畅,他们怎能不眼红?怎能不嫉妒?
只在人前嘴上编排两句,已是极力控制情绪的结果了。
私底下,估计都快把牙咬碎了,恨不能取而代之。
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随便哪个丢进水缸里泡一泡,都能酿造出一缸酸醋。
因此,深谙礼部同僚酸精本质的他,根本没把他们的话放在心上。
还有一点,就是他因为青蓉的缘故,有时候也会偷偷观察一下傅玉棠,发现这孩子……
啧,怎么说呢。
除了喜欢在朝堂上喷人,偶尔有点怪怪的,做出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外,大部分还是很正常的。
平日里跟着刑部那群人也是嘻嘻哈哈,半点架子都没有。
被刑部的官员顶嘴,她也不生气,反而一笑而过。
一看就是个还没长大的少年郎嘛。
如此爱玩爱闹,又好脾气的人,能凶残到哪里去?
一定是污蔑,绝对的污蔑!吴永安如此想道。
直至此刻……
吴永安再次看了眼院子里死翘翘的黑衣人,彻底意识到傅玉棠的凶残之名,还真不是同僚们随便乱说的!
她是真的凶残冷血,犹如活阎王啊!
这么多黑衣人,少说也有三四十个,她说杀就杀,没有半分迟疑或者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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