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主子爷,侧福晋有意于年后再多建一间粥厂,侧福晋的意思是还按照老规矩,建粥厂的一应银钱费用以及日后施粥的开销,都由侧福晋包揽,不过管理的事儿还是交给前院儿。”

什么老规矩,什么一应银钱开销都由侧福晋包揽,听得四爷嘴角一个劲儿上翘。

够财大气粗的啊。

这妮子不是前不久才给甘肃捐了四百两金子,念念叨叨说自己荷包空了吗?怎么这又大手一挥要建粥厂了?

不用问,肯定是年底铺子庄子收益上来了,荷包又来钱了,这就又嘚瑟起来了。

想着维珍一手一个金元宝两眼放金光的模样,四爷的嘴角更翘了。

“那就按你李主子吩咐的办,新的粥厂就比照着现在的粥厂建,规模不要太大,还是在直隶、京师边儿上,”四爷爽快地应承下来,顿了顿,又道,“不过账房要添位新的。”

让顾八代拖着病体给粥厂当账房,四爷已经十分不落忍了,自然做不出来压榨老人家的事儿来,所以新粥厂势必要添一位新账房。

四爷这话说的在理,顾俨也是这样想的,只是顾俨还是一脸为难,连四爷都看出来了。

“怎么了?还有别的事儿?”四爷问。

顾俨摇摇头,到底是硬着头皮开了口:“启禀主子爷,昨儿小年奴才回家过年,家父让奴才给主子爷带句话,说……说如果主子爷开新粥厂的话,那管账的事儿……他愿继续为主子爷分忧。”

顾俨这话明显是经过美化的,顾八代的原话是——

“他不开新粥厂也就罢了,只要开新粥厂,那管账的事儿还得交给我,除非他找徐元梦来管账,要不然我就上门找他理论!”

顾俨说的再委婉,但是架不住四爷熟悉老师的风格啊,顾俨的委婉美化进了四爷的耳朵,再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被四爷还原了个七七八八。

一时间,四爷都有些哭笑不得,瞧着顾俨一脸窘迫不安,四爷又默默叹了口气儿。

顿了顿,四爷问:“顾俨,你是怎么看待此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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