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程沁雪忍不住地浑身发抖,“为何要掳走我?”

“毁了你的清白。”银锭直言道。

“或者是拿你作为要挟。”银锭又道。

“那与密道有何干系?而且,依着那人的身手,又何必多此一举呢?”程沁雪不解。

银锭琢磨了半天,“不过是我的猜测,不过,若是你经过此事儿之后,还会不会待在这?”

“不会。”程沁雪现在就想逃离。

“这就对了。”银锭突然反应过来,“好一个声东击西。”

她说罢,便转身又冲了出去。

奈何,已经晚了。

“怎么样了?”程沁雪等着银锭回来。

“被抓走了。”银锭摇头道。

程沁雪跌坐在床上,“原来,那人的目标一直都是二妹妹。”

“她到底知道了什么?”银锭直言道,“此事儿你权当不知情。”

“不知情?”程沁雪蹙眉不解。

“若你现在兴冲冲地去,岂不是弄得人尽皆知了?”银锭知晓她是被吓到了,并未反应过来。

程沁雪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过了许久之后才道,“那二妹妹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银锭坦然道。

程沁雪见她如此回答,抿了抿唇,“你是在怀疑她?”

“我只是个局外人。”银锭看向程沁雪,“岁阳伯府的事儿,我不会插手,我只是受人之托,来保护你。”

程沁雪听着银锭的话,并不觉得银锭有何不妥,能够在危急时刻救了她,本就难得,她又有什么好怨怼的?

程沁雪深知这其中的道理,也清楚,此事儿背后也许牵扯的太深,才会让银锭不得不考虑到唐锦安的安危。

程沁雪敛眸,“多谢。”

银锭见她如此说,当即道,“程小姐,明日一早,我便要出府了,至于二小姐的事儿,若是那人只是为了警告你我,想来明早二小姐便会安然地回来,如若不是,那二小姐就此也就算是毁了。”

银锭的话,让程沁雪的起起伏伏,世家大族最注重的便是名声,女子的清白高于一切。

她们上回若非是二皇子亲自送回来,怕是很难说清楚。

如今,二妹妹便这样被掳走,再回来又能清白几分呢?

即便她是清白的,可是对于岁阳伯府来说,已经是耻辱了。

一个大好的女子,便这样毁了,程沁雪想想就便觉得不甘。

若是她并未去外头走一遭,她会认命,她会觉得自己就该待在这样的牢笼里头,日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订一门对岁阳伯府好的婚事儿,而后做一个合格的主母,又或者是等待着被赐婚,可如今……

程沁雪怎么可能甘愿如此呢?

银锭见她的眼神有了变化,也明白,人都是在经历世事变迁之后,才会长大。

银锭不禁想起了过往,不过是转瞬,她便收回了视线。

每个人都有不可与人说的过往,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银锭淡淡道,“一切只等明日。”

“嗯。”程沁雪抬眸看向她,点头道。

程沁雪只觉得这一夜很难熬,直等到次日,她醒来之后,外头并未传来任何地响动,一切如常。

她深吸了好几口气,打算去秦嫣看看。

银锭并未前去,而是待在她的院子内,等着寻个适当地时机离开。

程沁雪到了程沁柔的院子,她正被搀扶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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