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殷七七只要一回想那个画面,脑袋瓜子都还嗡嗡的!
“甩掉他?应该不行!”
谢归渊闻言想了想,煞有介事的道,“没了他,就没人指点你修行是一回事儿,还有就是,我们俩加起来都打不过他,这个,你懂得?”
殷七七闻言:“!!!”
她不想懂的,真的!
可是……
她想不想懂,不重要!
她不让那家伙跟着,那家伙就要带她回魔神山!
在去那家伙的大本营和游历天下之间,殷七七毫不犹豫的选后者,可是……
那个脚底板长了金子的人,实在是走的太慢了!
慢的让人发指!
看着抬着他汗流浃背的一僧一道,殷七七气的血压狂飙,指着小轿上斜倚着的人就是一通疯狂输出,“你脑子是不是有大病?身负无尽孽,你自己有多重,你心里没点儿字母数?”
“让我游历世间,看尽善恶的是你!就你这龟速,我啥年月能游历完世间?黄花菜都凉了,我还在原地踏步呢!”
“奥!”
魔神闻言,慵懒的抬眸斜睨了她一眼,一脸傲娇的道,“其实你不看世间恶也行,看本座就够了!本座,就是万恶之源!”
殷七七闻言:“!!!”
“呕!”
看到魔神那张稚嫩的小脸,就想起他满嘴是血的样子,胃里就一阵儿翻滚!
“呕……你给我等着!等着……呕!”
殷七七说着,就撒丫子跑了。
“唉唉!说话就说话,你跑什么呀?你跑这么快,本座这俩抬轿的怎么跟得上?”
魔神见此,当即冲着她的背影大喊道,“你不说你去干什么,本座这就把你捞回来了啊!”
说着,魔神就要动手!
以殷七七如今的实力,想要翻出魔神的手掌心,说实话……
不是不可能,只是可能性不大而已!
“你等我……呕!等我去东海给你擒个龙当坐骑!呕……”
殷七七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伴随着阵阵呕吐声。
“这样啊!”
魔神闻言,抬起的手当即放了下来,“丫头孝顺,本座老怀甚慰!你男人本座就先扣下了啊!”
“下海擒个龙而已,三天你不赶回来,本座就把他做成下酒菜了啊!”
殷七七闻言:“!!!”
离开的身形一僵,回头想去带着谢归渊一起跑的,可是……
考虑到魔神的实力,殷七七一口银牙暗咬,只能撕破虚空疾风电掣的去了!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
魔神:“你看,她徒手撕破虚空的本事多厉害啊!可以说是深得本座的真传!特么的,本座当年要是有这本事,至于在虚无中飘荡那么久吗?”
“嗯?”
谢归渊闻言,扭头看了他一眼,道,“所以,她到底是怎么深得的你的真传?”
“你不懂!”
魔神四十五度度忧伤望天,“这还要从本座的来处说起,很久很久以前,本座……”
特定时刻,谢归渊这个生人勿近的人间战神,也可以化身为一个很好的听众和捧哏的!
在他状似无意的探听下,魔神一边啃着血淋淋的东西,一边竹筒倒豆子似的把自己的老底倒了个底儿掉!
末了,谢归渊:“原来如此!”
魔神:“咱就说,祖神那个老不死的是不是有病?”
谢归渊:“……这话,我不能说,就像我不能说你的不是一样!”
魔神:“嗯!你是个有礼貌的好孩子,除了命短了点儿,哪都好!”
谢归渊:“……说这话,你礼貌吗?”
魔神:“别跟本座一魔神讲礼貌,本座没那玩意儿!饿吗?吃吗?”
谢归渊:“!!!”
看着魔神伸过来的血淋淋的小手,还有小手上的一坨东西,瞳孔一阵儿紧缩!
“呕……”
天聊死了!
捧哏生涯至此结束!
宣德二十三年秋,新皇登基,战皇谢归渊远离朝堂,携其妻殷七七游历世间,至此消失在大众的视野中。
宣德二十三年冬,有人于东海之滨,窥见国师殷七七乘风破浪出海去。
景平元年春,春雷滚滚间,有人偶听天际龙吟声,望之有飞龙在天拉着轿辇而过,不辨轿上人。
景平三年……
景平七年……
景平十年,景平帝励精图治,南梁盛世如期而至,史称宣平之治!盛世南梁,物华天宝,人口盛极一时,隐隐已有超过历年之最的趋势,而就在这一年……
消失在世人视野中的战皇和国师,重现人前!
和他们同行的,依旧是那个黑衣少年郎!
伴随他们重现人前的,是天际翻涌的滔天巨浪和人间肆虐的洪水……
十年光阴转眼过!
轮回路上最后一个末世遗族的亡魂转世为人时,此间被殷七七和魔神修修补补过无数次的天道,终是无以为继,再次出现了分崩离析之兆!
与此同时,功德散尽的谢归渊也命悬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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