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妇人不屑道:“这有什么不理解的,那曹书生一年到头不是在书院读书,就是在外面考试,家中的妇人寂寞难耐就勾搭上别的汉子了呗。”
有人附和:“这样看来那曹书生的媳妇也是活该了。”
“确实。”另一人也点了点头,不过她更好奇的是那火究竟是怎么回事?是意外还是曹家人发现后报复放的啊?
这样想着她也这样问了。
“不是意外也不是曹家人放的,据说是曹书生媳妇勾搭的那个汉子放的。”
“啊?”有人忍不住惊呼:“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据说是因为曹书生留在京中了,也写信给家中,要接家中人去京中享福,曹书生的媳妇自然也要和曹家人一起去京城,那汉子受不了曹书生媳妇就这样抛下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趁着去找曹书生媳妇私会的时候给带去的吃食中下了迷药,又一把火烧了房子,和曹书生媳妇死在一起。”
“这可真是……”
听的人摇了摇头,道:“曹书生也是可怜,被媳妇戴了这么久的绿帽子。”
“是啊,曹书生可真可怜,她那媳妇也是个不惜福的,要是我能嫁给个读书人,让我天天供着他都行,那里还会背着他偷人。”
听见这话的人看了一眼说话的妇人,取笑她道:“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长什么样?哪个读书人能看上你啊?”
“我长什么样?我长的不比强,想我年轻那会儿也是十里八村的一朵花呢。”
“你是什么花?喇叭花吗?”
一群人吵吵闹闹,很快就把这件事情丢在一边了。
毕竟只是别人家的事情,她们也就听一听,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再感叹两句,但是并不会多放在心上。
第二天,张氏她们一大家子就动身去京城了。
至于叶奚鸣给他们,让他们路上慢点走的信才刚京城送出去。
不过,即使没有受到叶奚鸣的这封信,但叶家众人赶路的时候也避开了正午最热的时候,毕竟他们还带着孩子呢,尤其是两个小的,如今才几个月大,可不敢让他们热着。
叶家动身去京城的时候,高溶月派来南兴县查周苒的人也已经赶往京城了。
他孤身一人,又骑着快马,很快就到了京城。
但是当他将自己查到的事情汇报给高溶月的时候,高溶月却十分不满。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小厮,高溶月冷声问道:“你的意思是她娘家根本就没有人了,而且她和娘家人关系也不好?”
高溶月原本是准备从周苒的亲人身上下手,用他们来威胁周苒的,可现在小厮却告诉她周苒的娘家人早在几年前就悄悄的离开了南兴县,不知去处了。
而且周苒还和娘家人断绝了关系,就算是她派人去找到了周苒的亲人,周苒也不一定会为了亲人心甘情愿的和叶奚鸣和离。
这样一来,那她这段时间岂不是白等了?
这样想着,高溶月看着眼前的小厮也不爽了起来,挥手道:“行了,没有用的东西,滚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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