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并无异常!也未发现乔姐姐的踪迹。”姒舫舫打了个哈欠,自师父去世,她一直暗查师父被杀之事,睡得极少。

李凌琰接过图纸,“小乔的事交与我,你全力处理谷中事吧!”

姒舫舫点头,引他自暗道离开。

在暗道,却碰到了不速之客。

“尽快动手,以免夜长梦多。”熟悉的男声传来。

娇柔的女声,回道:“舫舫盯得太紧,不易下手。”

李凌琰已听出男声就是李墨尘,姒舫舫亦确认女声为白桑若。二人对视,继续听着。

“尘,这些年,我对你如何,你心里最清楚。你……可曾……”白桑若一双柔荑攀上李墨尘脖颈,踮起脚尖,艳唇贴向李墨尘,声音甜腻。

李墨尘左手搭她腰际,向上一托,她的唇几乎贴上他的。

李墨尘冷冷望着,右手于她唇畔轻轻划过,“谁给的胆?有了妄——念!”

白桑若眼睛直直盯着他,唇角微勾,许久后跪至地上,平声道:“属下,僭越。”

李墨尘不屑地瞥她一眼,“做好差事!”语罢,负手离去。

白桑若并未起身,抬头望去,唇角挂起一丝冷得不能再冷的笑。

半晌后,她起身,沿密道回谷,经过李凌琰与姒舫舫藏身之处,眼角轻瞥。

待她走远,二人继续沿暗道出谷。

“你师姐……竟是李墨尘的人?”李凌琰边走边道。

姒舫舫神情还在沉思中,“我倒不觉得,师父之死,师姐定脱不了干系,但……师父寻回老巫王的那方锦帕,她应知道。可……为何未拿与凤慕晟……或李墨尘?”

“你师姐,可知你用这条暗道?”李凌琰未接话,突地想到什么,奇道。

姒舫舫眼神冒出一丝讶异,“你是说……师姐故意而为?”

李凌琰未说话,亦未点头,往前走去。

姒舫舫眼中充满疑惑。

一个时辰后,二人回到王宫。

姒舫舫将姒文命上下检查了一个遍,不禁长吁短叹。

“怎么了?”李凌琰面色不禁染上几分凝重。

姒舫舫“啧啧”两声,“就是没怎么……才奇怪!按脉象早该醒了,莫非是我诊不出的疑难杂症?”

“还是不能大意……小乔,尚未找到。文命断不可再出事了!”李凌琰望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姒文命,吐出一口浊气。

姒舫舫瞥了眼他,又将手搭到姒文命脉上,“怪了!我医术不差啊!”

……

又过了两日,姒文命仍昏迷,倒有了反应,吃进的药全吐了。

姒舫舫查验了御药房及各处……直至深夜,都未回来。

全无问题!

怪!

安妍端了一碗参汤来到姒文命房间,轻声唤了好多声,他未有回应。

她则抚起姒文命,一勺一勺喂,并擦拭唇角。

望着他,她眼中那丝淡然,突然凝固又倏地消散,手上不知何时多出一丝银线。

“受死吧——你!”她脸上骤然冷厉,丝线逼向他脖颈,用尽力气勒紧。

可是,榻上人未有半分挣扎,她疑惑时,耳畔响起清冷悠淡的声音,“你,是谁的人?”

“你!宗主——”安妍吓得一哆嗦。

姒文命拨开银丝,一副悠闲样坐进太师椅里,“说,你是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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