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册要祭拜过祖师灵位之后才能看。”
“搞得这么神秘?”
书册中所记录的内容与功法没有丝毫关系,全都是这位祖师从踏入修真开始到驾鹤西去那天的见闻与生平。
比如去哪寻宝,又比如结下了什么仇家,或者是对某位女修心生爱慕之类的云云。
看得是张子良意兴阑珊,直至到了那位奇人出现才又来了点兴趣。
这位祖师不光记录了对方的衣着,还记录了对方出招时的每一个动作,其余的内容倒是与应逸明之前口述的相差不大。
“···想本座修炼至今已是声名在外,于修炼一途也到了此界之极限,若无飞升机缘,恐坐化之后无有半点可留存后世,遂生开宗立派之念头,幸好友与同道均都鼎力相助···修士一生不外乎飞升上界,上之界限可谓天之极···选址当时却偶遇一甚为了得的奇人、不论某使出何种手段皆是无用,连翻挑战亦是三息败北,此人所修所用亦正亦邪,但更令某感觉诧异是她为何会询问天极宗在哪···”
天极宗的祠堂布置谈不上华丽,却相当的肃穆庄重,两侧均是历代掌门的白玉雕像,中间则是香火供奉着的灵位。
不过那些雕像有一部分手中却拿着样式各异的法宝,有的法宝散发着强烈的灵力波动,有的则破损不堪,只有寥寥一两尊雕像手里空空如也。
张子良缓缓扫视了一圈,忽然开口问道:“为什么这些掌门雕像手里有的拿着法宝,有的则什么都没有?”
“拿着法器的雕像基本都是在本界坐化或是陨落的,”应逸明指着另外两尊空着的雕像解释着:“这位掌门可是飞升到了上界,至于这位则是不幸身陨,连法宝残骸都找不回来。”
张子良闻言惊愕,是什么样的不幸才使得一宗掌门都惨死身亡。看应逸明的模样,是不准备说了,他也就懒得问了。
在一干灵牌的最上方,就是天极祖师的灵位了,后面横着一副卷着的画册清晰可见。
两人在近前跪下分别上了三株香过后,应逸明才绕到后面面带恭谨的将画册取了下来。
画卷在二人眼前缓缓展开,一股莫名的波动从中传出,应逸明似乎早有准备抬手掐诀想要阻挡。
但这股波动却突然变得强大,竟然直接将两人给打翻在地,所幸只是受了些皮肉之苦外,并无其它伤害!
“这!”二人面面相觑,张子良是惊愕,应逸明却是惊疑。
那掉落地面的画卷已经完全展开,只是上面的情形却让应逸明瞪大了双眼:“怎么会这样!”
“发生了什么!”
那画卷中的女子着一套黑底飘绿的裙装显得十分清冷,身躯婀娜有致,四周有着厚重的混沌之气萦绕,甚至脸部也被遮挡的无法看清。
“祖师还真是心细,连对方手上带着的戒指都画了出来,不过这戒指上图案为什么花了一半?”张子良摸着下巴仔细的打量着这那枚戒子:“那图案,似乎、好像是一只青鸾。”
惊疑半晌的应逸明回过神来皱着眉头沉声说道:“当年我随家父来此吊唁列位先贤前辈,曾见过此画卷,但当时五官清晰可见、并未如同现在这般情形!”
两人互相看了几眼,有撇了撇地上的画卷最后都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口水。
而后应逸明深吸了口气,小心的将画卷收起放回了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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