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濯莲正犹豫选哪条路的时候,一直沉寂的那株青莲突然对某个方向有了感应!
她细细琢磨一番,决定前去一探究竟,径直往最右边那条道路走了过去。
···
此刻,远在北灵洲的天极宗玄月处。
张子良斜靠在一张长椅上,颇有些懒散的晒着太阳,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自言自语着:“那胖子不知道最近干啥去了、不过听说他与其师父冰释前嫌,倒也挺好···白矖那丫头不在倒是有些无聊···”
他打着哈欠缓慢的伸了个懒腰,从面上的浮现出的痛苦神情看来,当初受的伤似乎还没完全康复。
不一会从远处走来一个手里领着个酒壶的便服青年,却正是应逸明。
“哟、这不是咱们的应首座嘛,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张子良笑嘿嘿的挥了挥手。
应逸明闻言有些哭笑不得,待得走进了才晃了晃手中的酒壶,回答道:“我呢、是知道某人无聊,所以特意过来看看,不欢迎我?”
见对方做出转身要走的模样,张子良这才赶紧说道:“欢迎欢迎,自然欢迎。”
好不容易来了个人,怎么可能就这般放走了。
“还是师弟你乐的清闲呀。”应逸明长吁短叹的往一旁的空椅一屁股坐下,随后又将稍远处的桌子也挪了过来。
“清闲归清闲,但也太无聊了。”张子良缓缓起身,将酒壶拿起就这般对着壶嘴喝了起来。
“那咱俩换换。”应逸明见状摇了摇头,似乎早知会如此一般的又拿出另外一个酒壶也同样的喝了起来。
张子良想起应逸明整日埋首文案之间的情景,脸上露出悻悻的神色:“让我去做那些事,还不如杀了我算了。”
“白矖呢,怎么不见她?”
“那丫头,估计又到哪作威作福去了吧,”张子良停顿少许又问道:“最近外面情况怎么样?”
“如今各异族的攻势早已停止,听闻他们内部也出现了不少矛盾,我们人族这边上一次的反扑也略有成效,算得上是个好的开端吧。”
“可惜我旧伤未愈,不然定要给这些异族崽子颜色好看。”
“你还是安心把伤养好吧,真是个胡来的家伙。”应逸明说话间稍微用力拍了拍对方,疼得张子良是一阵龇牙咧嘴。
“哎哟,散了散了、旧伤复发了,至少得两壶神仙酿才好得起来。”
“你这家伙···”
两人一阵玩笑过后,张子良陷入了沉默,因为他有一个顾忌到对方而不太想开口又不得不问的事。
应逸明见状也是沉默了少许,才语气带着失落的讲道:“没有你师傅的消息,一星半点都没。”
“是这样啊。”
张子良内心暗叹一声,应逸明也没在开口,只是自顾自的喝起了酒。
又过得片刻,张子良才干咳了两声问起了别的:“欸、应师兄,你说咱们天极宗为什么要起这个名字呢?”
“哦?怎么的,你想给咱们宗门改个名字不成?”
“那自然不是,我也就随口一问。”
“咱们宗门取名这事可是有个典故的,据说当年祖师在这里选址之时曾遇到过一位奇人,那位奇人遇祖师则问‘此地因何不见天极宗?’,而祖师对此名也早就心有所想,遂而取名天极。”
“还有这种事情?”
“千真万确。”
“那这位奇人姓甚名谁?”
“那人是名女子,以仙君自称、却并未透露姓名,祖师多次与其交手却均都三息内落败,此中经过宗门内典籍内有详细记载,而且还存得有一幅祖师给那奇人手绘的画卷。”
“这么厉害,那什么典籍改天你带我去看看?”养伤无聊的张子良,对此事当即来了兴趣。
“自然可以,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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