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五皇子君邵的名字,让他头疼得紧。

君祁烨才说出五皇子府,紧接着就遭遇刺杀。

五皇子府,当真不清白?

管鹤低下头:“皇上,此事,臣已同天牢主事密切排查,明日便会有结果。”

北周帝脸色阴霾:“今日天牢当值狱卒,全部杖责二十,发落粗使院,空缺位置,暂由禁卫军补上。”

管鹤拱手:“臣遵旨。”

管鹤走后,北周帝又扫了禾盛一眼。

禾盛赶忙低下头。

“你去送东西,也不看着点,若是真出了事,你第一个逃不掉。”

听到这句话,禾盛当即跪地:“是老奴疏忽。”

“他可还好?”

沉默半晌,禾盛听到上面一句不冷不热的问话。

“宸王殿下他还好,还算平静。只是不大想说话。”

“不大想说话?”北周帝眉头一挑。

脑海中,似乎已经浮现出君祁烨对遭遇刺杀,不屑一顾的表情。

北周帝揉了揉眉心:“罢了,退下吧!”

禾盛离开后不久,北周帝再次召来鹰眼:“盯紧了五皇子府,任何风吹草动都不要放过。”

“遵旨。”

夜深沉,乌云遮住月光。

五皇子府书房中,昏暗的灯火充斥着各个角落。

“你干的好事?”君邵面色严肃地凝视着安宇。

安宇单膝跪地:“殿下,卑职不敢擅作主张。”

“不是你?”

安宇继续解释:“殿下,埋伏在天牢的皆是暗线,没有指令,断不会擅自行动。”

即便安宇这么说,君邵还是不能完全安心。

他总觉得,会有事发生。

果然,翌日朝会过后,就被父皇请到了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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