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谁?”秦时月看着她不自然的脸色。
彩盒一直躲避着她的眼神:“宸王妃,今日,确实奴婢当值。”
秦时月敛回目光,故意说道:“哦,那许是我记错了,没事了,去忙吧!”
彩盒点点头,退下了。
与秦时月错开几步远之后,眼神迅速转换,鄙夷之色悄然浮上:
宸王都自身难保了,还当自己是宸王妃呢?
如今攀着太后,怀了皇室血脉又如何?
秦时月看着她的背影许久。
画眉出现:“王妃。”
“盯紧了她过手的每一样东西。”
“是。”画眉应下,悄然往画眉离开的方向寻过去。
另一边,回到房内的彩盒,忽然想起这些日子,秦时月对自己的态度。
越想越气,她觉得要做点什么出口恶气。
晌午,微风不寒不炎。
太后小憩,秦时月就坐在房间里,研究花花草草。
小满看着奇怪:从前,王妃可都是研究草药配药的,如今,对花草也感兴趣了?
秦时月看出了她的心思:“花草外表看上去,只是供人欣赏的,但内里却可以是救人的良药。”
亦或是,致命的毒药。
小满若有所思,低声说道:“王妃,您是发现了什么?”
秦时月笑而不答:“这两日,就让彩盒近身方便吧?”
“彩盒?”小满不解:“可是,之前彩盒对您多有不敬,如今您瞧着她也不对劲,怎么还……”
秦时月整理好一盆花:“不让她近身当差,如何让她露出马脚呢?”
小满想了想,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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