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秦时月回头,看到君祁烨就这么顶着暖阳来了,心底喜悦。

君祁烨一把搂住她:“几日不见,你都瘦了。”

秦时月莞尔:“你什么时候这么多愁善感了?其实,是你瘦了。我和孩子一切安好。”

君祁烨笑而不语。

“依哀家看,你小子就是打着探望哀家的名义,过来看媳妇和孩子了。”

太后在孙姑姑的搀扶下,从里间走出来。

君祁烨和秦时月下意识地分开。

“母后玩笑了。”君祁烨行礼道。

“罢了罢了,是这样也没关系,你们二人许久未见,是该好好聚聚了。”

太后想了想道:“不过,哀家奇怪的是,皇帝为何会下旨让王妃进宫。”

君祁烨眉头微蹙。

太后似是想起什么,转而看向君祁烨:

“最近,你和你皇兄之间,是不是闹别扭了。上次陪哀家用膳时,哀家就瞧着不对劲。”

先帝时期,皇子为争权夺利,不惜互相残杀。

如今,太后最怕的便是兄弟相残。

君祁烨看出了太后的心思,连忙解释:“母后,实则是儿臣有差事没办好,惹皇兄不悦了。”

太后叹了口气,也没再说什么:“罢了,朝堂上的事,哀家不懂,只要你们兄弟之间无恙便好。”

“你们好好说说话,哀家就不打扰了。”

秦时月和君祁烨目送太后离开。

“方才你进来时,说什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秦时月忽然问道。

君祁烨拉着她进了里间,见四下无人,悄声说道:“最近,六哥和五皇子之间愈发默契了。”

秦时月明白:“那王爷认为,他们谁是螳螂,谁又是黄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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