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人看起来非常暧昧,而且就看现在的姿势。
就算表情再怎么正经,那也是一副你侬我侬的姿态。
旁边忽然钻出来一个人,正是卓矢。
在刚才的时候,因为没有事干所以他就随便在林子里逛了起来,也正好就来到了他们二人呆着的地方。
现在定眼看过去,发现压着卢卡的特蕾西,脸顿时一下子僵硬了。
而两人也听到草窸窸窣窣的声音,都转过头看去,发现是那有过一些交集的卓矢。
“嗯,打扰到你们了吗?抱歉抱歉,刚才没看路,一直盯着脚底下,嗯,那我就先走了。”
勉强的挂起不自然的微笑,他现在内心只有一个想法。
大胆,太大胆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做如此事情,而且看这一上一下的两个人,好像卢卡还挺享受,特蕾西竟然这么强硬。
“等等”
卢卡伸出手,出言挽留了将要离去的卓矢。
“我去,难道还让我在这里看着他们吗。”
在心里默默的想着,但还是转过头。
而原本躺在地上和趴着的两人,早已经不知用了什么样的速度站在原地,神色如常。
拍了拍后背的灰尘,卢卡笑着询问了卓矢对于身外工具的看法。
“当然是最伟大的了,不管是别人制作出的火车或者是汽车,无疑是最伟大的发明。”
“在古代的时候,或者是在非常非常早的时候,人们也只会捡捡小树枝和石头用来保护自己而已,这些都可以被称为工具。”
回答完后,卓矢颇有些好奇为什么卢卡会问这些。
“你就没有想过这些,既不是你自己的杰作,而是自然的杰作,你将他们据为己有难道不觉得是自身无力,羸弱的表现吗。”
卢卡抬头,又将自己的问题抛出来。
这个问题他想作为一个讨论点,给旁边的特蕾西看看别人是如何在相同的处境下做出抉择。
“不啊,这是一种再简单不过的表现了,容我说一下题外话,那些野兽和我们智慧生物区分开来的标准就是是否会使用工具。
他们固然是身体异常强大,凭借着肉身就可以上树或者是撕咬猎物,而我们却需要绳索或者是小刀,但是这是没有办法的,只有认清了自己处于弱小的境地,才会使用与自身不相关的工具来弥补与之更强大动物之间的短板。”
听到这里的特蕾西低下了头。
看向自己的胸口处,抬起手在那里摸了摸。
抿着嘴唇,睫毛虽然长但是却挡不住那如同星星一样的眼睛,她的眼睛在散发着光芒,方才的迷惘已消失不见。
卢卡也观察到了特蕾西的这一个动作,也是笑了笑,随后甩了一下头。
“那其他的呢,这些都不属于我们啊,如果失去了它们那我们又该怎么办呢。”
问完这一句话后。
卓矢抬头与卢卡对视,卢卡的眼睛异常的闪亮。
而他也不甘落后,神色认真的一字一句的回答。
“使用工具的行为对于人类来说已经如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其重要性也如同吃饭喝水一样,那如果没有食物和水的话,要不然就使用最后的肌肉支撑着体力找到水源和食物,要不然就是面临毁灭的结局,死亡。”
说完最后一句话后,周围寂静无声,就连鸟鸣都小了很多。
三人都默不作声的看着对方。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啊,那工具对于人的重要性还真是够大的呢。”
卢卡率先出声打破了这一安静的局面,再用手肘碰了碰站在一旁的特蕾西。
“怎么,你现在有方向了吗。”
伸出手拉住了特蕾西的手腕,慢慢靠近,肩膀靠着肩膀语气温柔的朝她询问过去。
“嗯,已经有了,但是…”
低下了头,特蕾西还是不肯把自己对于,使用别人成果或者是受到别人帮助抵触的真实原因说出来。
“那既然已经知道了,就不用再烦恼了,就这样答应我向前走好吗?就这样向前走,答应我好吗?我还要在前面看着你呢。”
周围的冷空气丝毫没有让两人之间的说出来的话变得冰冷且僵硬。
反而是卢卡的话其饱含的温暖,让他们两个之间声音传播的空间冷风化开,只在脸颊留下关心与温柔。
“我会的,就算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啦!你贴的好近啊!”
在特蕾西刚想抬头回应的时候,却发现近在咫尺的一张脸,以及那一对明亮的眼眸就在距离不到几厘米的地方。
几乎都是脸颊贴脸颊了,而特蕾西也是赶忙向后退了一步,语气显得有些惊慌又有些羞怯。
卢卡只是笑了笑,微微弯下的腰又抬起来,转过身,重新看向了卓矢站着的地方。
“这两人可不可以在没人的地方这么干啊!真的有必要那么开放吗!”
在心里已经是崩溃的尖叫了,真的想立马躺在地上连续打几个滚,然后怪叫着脱下上衣。
让冷风喧嚣地将冰冷的刀子都刮在身上,让自己发出阵阵的胆寒和惨叫,离开这一个伤心的地方。
表面上依旧牵动着嘴角,但是已经有些僵硬了,就像是石雕一样,如果没有事的话,他真的不想再呆在这里了。
就在几人无话可说,将要把这一个尴尬的见面给淡化过去的时候,忽然凭空出现一道身影。
“唉,又见到你们了,哎呀,许久不见了,唉,这不是那个小姑娘吗?你在,你也在啊,就差另外一个了,哎呀,那既然见过面了,那就好好的叙叙旧。”
中间出现的是一道男人的身影,但是很显然是投影和虚拟影像,因为就连说话声音都一卡一卡的,信号显得极其的不稳定,都快出现频闪了。
对于他,卓矢可是有很深的印象。
“那个,你是忘了你叫什么了,我记得你叫什么代码来着?”
卓矢率先开口,指着那一个极其不稳定的模糊的影像,好似想起什么的,急忙说道。
“哦,我的朋友只有你还记得我,我说过我叫【破损的代码】(For the damage code)霍霍…看我这一身西服很沉稳吧,之前别人老说我不着调,当然是对那些整天研究无聊事情的老头子科学家说的,他们可真不懂得什么是时尚。”
身体不再像雪花电视机一样不稳定,而是渐渐的轮廓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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