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朝着弗雷迪说道,便加快脚步走上前,直接一只大手搭在了肩膀上,稍微施加一点压力,便让弗雷迪停留在原地。
缓缓转头就看到了举在空中的农用镰刀,但是弗雷迪脸上却依旧挂着平淡,只是淡淡的开口询问要送什么。
男人笑了笑,脸上的肌肉有些僵硬,随后俯下身轻轻凑了过来。
“你看这个啊,他是农民们割草的工具,他们可以用这个把生长在作物旁边的杂草给割掉。”
那个男人一只手把面具放到后面,一只手扬起了锋利的镰刀,直接放到了弗雷迪的脸前,看似介绍的说着,脸上狞笑。
弗雷迪轻轻看了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盯着那反光的锋利刃处。
“那些杂草会掠夺有作用的农作物的养分,而割掉也就等同于杂草的死亡。这不仅对得上它那杂碎的名字,同时也是一件好事。”
男人再次轻笑出声,好似贴心的更加靠近了一些,像是指导学生一样开始问起了他是否有干过农活或是照料过植物…耕过田。
“我有一个女儿,她很喜欢这些植物呢,估计如果她在场的话,也想必忍不了那利用价值堪比渣滓的杂草,生长在花朵附近吧。”
“所以说啊,她会把草割掉的,像这样…一下子!拽着草的上端固定住,随后拿起这把锄草刀一下子就可以割掉一大截。”
眼神依旧平静,只不过那竖着面对自己,能看清楚弯曲侧面的刃已经横了过来,变成了一条直线,靠近了脖子。
随后,在距离皮肤只有几厘米的距离狠狠的拉了好几下,做出割草的动作。
弗雷迪表露出一副比较恍然大悟的神情,最后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神态,紧接着像是受教了一样简单的点了点头。
“确实是这样的,跟你说的一样,我没有照顾过植物或是下地种过作物呢,看来还是对于这方面的了解有所欠缺。”
笑着点了点头将恒更在脖子处的镰刀用手指捏住往旁边挪开一点就径直离开,而男人也没有拦住他,只是在消失在视线中的时候就彻底忍受不住。
拿着镰刀的手狠狠的向下砍去,做出斧子劈柴的动作,又像是疯癫的挥砍动作。
那镰刀也被砍的声声带风,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冷静下来,他已经在看到那个男人的时候就忍不住了,尤其是他说完那一句话的时候真的想立刻将他给他砍成两半。
但是理智告诉那个男人他不能这么做,因为一旦这么做了,就违反了这次活动的规定。
虽然还没有见识过惩罚是什么样的,但是光是同阵营的其他人就已经压了他喘不过气,比他强了不知道多少。
理智占据了上风。
虽然他很愤怒,但是他更愿意在以后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把这种愤怒化为残忍。
绝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而给的那个人渣一个痛快。
这样的一换一,他的女儿就不能再见到他了,他自己也会很伤心的。
狠狠的看了一眼弗雷迪离开的方向,没有说话,重新戴好面具,缠上一圈的绷带,离开了这里。
而弗雷迪在经过拐角的时候也停了下来,都在相互看着离开的背影。
“只不过是一个失败者,失败者就是失败者,不管怎么说,他就是彻彻底底的失败者。”
眯了眯眼睛,最终放弃了在庄园里的休闲散步的计划,转成了去餐厅好好的享用一番精美的早餐。
“还记得之前多么美妙啊,一个我喜欢的女人陪在身边,虽然她的原配执着到发蠢,但是这样子他爱她和她爱我。”
回想着推开门,走进了餐厅当中,自己来到了取餐台,看到了装在大碗里面的各种菜品。
“不过现在已经无所谓了,我还是非常乐意去品尝这来自别人之手做成的佳肴。”
轻笑了两声,转头便看到了在不远处餐桌上吃着饭的艾米丽。
这让他想起了不好的事情,但是在眼神锐利的刮了几眼后,便又重新转回过头,开始了自顾自的盛菜。
“嘛,那个庸医也在这里呢,说实话当她出现的时候我还没有意识到牵扯到一起的好多人也开始一同出现了呢。”
“算了,以前的事我也不想再提,总之他要是想要干扰我或是阻拦我的话…那就乖乖的等死吧。”
取菜的夹子狠狠的捏了捏,那被夹起来的蔬菜瞬间被挤压到变形,挤出了大量的油状物还有清水。
缓缓放进盘子当中,便又软塌塌的散了开。
不过蔬菜被夹到变形,或是夹断的却没有恢复,保持着一种很难看的品相躺在盘子里。
“自以为是的上等人,只是品尝了几口更高层次的人吃剩或是夹烂的菜叶,就欣喜若狂的妄想着自己能够步入上等的社会。”
把夹子重新放了回去,单手拿盘,另一只手向上推了推眼镜,又不自觉的朝着艾米丽那边扫了过去。
眯了眯眼睛,想到了经常和艾米丽混在一起的另一个人。
就是他最在意的人,也是最大隐患的根源,那个男人的女儿。
“艾玛,伍兹或者是丽莎…如果你来的时候脑子还存有着那疯癫的臆想症,我也不会使用这么残忍的计划对付你,但是很可惜,你好像正常了,不过你可是个疯子啊。”
弗雷迪不断在脑海中想着,他好像知道很多的事情。
在脑海里把计划完整的过了一遍,再把关键的人物,还有事情节点全都梳理了好几遍。
在确认没有问题后,端着盘子找了一个空旷的位置坐下,开始了他那平淡,但是又蕴藏着邪恶计划,第一天那深渊巨口的早餐口粮。
“愚蠢的医生,自以为是的园丁,还有那从水中爬起来后,还对我呲牙的落水狗。”
“哦,不也许是从火坑里爬出来的呢,说是地狱的恶鬼也实在是太便宜他了,不如这样,他已经变成了一个焦黑的骷髅吧,哈哈。”
可惜没有酒,否则必定会端起酒杯,把里面酒水一饮而尽,让那酒精肆意的流过自己的肠胃,激发着自己藏在心中的疯狂细胞。
使它像癌症一样扩散到全身,最后发病疯癫着完后半生,这样才算是一个酣畅淋漓的人生的呢。
没有选择饮用牛奶,因为弗雷迪认为这里的牛奶肯定是经过一段时间的保存,而且像牛奶等物是不能长期储存,否则会变臭。
它虽然很好喝,但是也必须喝新鲜的,像是储存在瓶罐里面的,弗雷迪一向都是看不起的。
“下贱的穷鬼,不就是为了钱吗?这个世界还真的是为钱而转动啊,话说人与人情感能和钱挂上钩吗吗?哈哈,真是一项值得辩驳的议题,放荡的舞女…”
本章已完 m.3q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