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玩最简单的比大小,只要了解排组的类型,再放在一起,谁的牌最大谁就是赢家。”

瑟维摊了摊手,脸色十分轻松的看着众人,紧接着一只手食指上翘,那一叠扑克牌中就飞出三张,在空中摆成一个三角形,旋转着展示给众人看。

那三张牌好巧不巧的正好是同等花色同样数字的一张牌,三个黑桃A。

卓矢刚才其实一直都在观察那堆牌组,那飞出来的牌在牌组中在什么厚度他也知道,震惊于能如此快的找出这三张牌,显然不是单单的靠运气。

他感到一种无与伦比的无力感涌上心头,这如果不是运气的话,那跟开了透有什么区别?跟他打不就是必输的局吗。

瑟维的讲解仍在继续,但是越听卓矢也就能理解了,这种玩法不就是跟炸金花一样吗,如果同等类型的牌一样就比数字,如果数字比不了就比花色。

“好了,应该已经清楚规则了吧。”

表情一脸轻松,眼神一直停留在卓矢身上,显然刚才的解释全部都是讲给他听的,因为怕他没有玩过这种类型的游戏。

看向瑟维投过来的眼神询问,卓矢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清楚规则。

瑟维这时候却双手压在桌子上,低头张开嘴笑了几声,再抬头的时候,脸上已经摆上了反派的标志性笑容。

“那既然都知道了,那不赌些什么实在是可惜了,光有着打牌的技巧,却不能用这技巧去为自己争得某些东西,就算是学习也得要付出代价吧…那么就拿上你们的赌注!”

瑟维抬起手,指了指桌旁坐着的三人,眼神真的就跟亡命的赌徒一样,其余两人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有卓矢直接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我去,怎么玩个牌都要下注啊?那这不就真成了赌博了吗?”

卓矢没有回答,他也不能表现的太过于激动,瑟维只说要下赌注却没说要下什么赌注,他拿一块钱也是钱,一枚银币也是钱,只要是这些那都给得起。

瑟维的表情又变了变,变得阴冷无比,就像是残暴的人得到了猎物一样欣喜若狂,已经使他的面部变得狰狞。

“那既然都不说赌注的话,那我来定一个…那就压上你们的灵魂吧!”

说完牌桌上的牌自动像是被狂风掀翻的屋顶一样一张一张的旋转着飞上天,最后汇聚到一起又炸开,汇聚。

牌与牌之间相撞的清脆犹如翻书的声音,响在他们四人的上边。

慌了卓矢,彻底慌了,他急了,他急了,他虽然不敢相信瑟维会说出这样的话,以及是否真的有能力把他们灵魂给夺走。

但是对于这种擅作主张,但是又有可能发生的行为,卓矢已经要已经被激的只需要瑟维再说一句话,就可以达到立刻站起来原地裂开的程度。

“好啦好啦,要打牌就好好打嘛,一些时候也不需要每次拉着新人过来就要提前吓唬一下嘛。”

安妮已经有些尴尬了,她双手放在肩膀的位置,向下压了压,提醒瑟维这种程度已经够了。

点了点头,瑟维也收起了表情,那些牌又重新在空中洗好,连同着刚才悬在空中展示给众人牌组的三张一起,叠成一摞重新回归到桌子上。

他的心脏狂跳,刚才真的是把他给吓到了,但是又反过来想想自己当时真的是太担心了。

旁边坐着的两人都没有什么动作呢,显然是有些习惯或者是习以为常了,也就只有自己有那么大反应。

帕缇夏没有跟他们掺和到一块,而是自己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在那里坐着,不知从哪里搞到了一壶茶,自己给自己倒着,时不时扭头瞥一眼那一桌的动静。

刚才那一幕她也尽收眼底,只不过没啥太大的反应,依旧是把小茶杯举在嘴唇处,看到那一大堆牌飞起来的时候,还淡定的贴到嘴唇上,小抿了几口。

“比那些咒术差远了,要命的话有一大堆,灵魂什么的,自然就随着肉体消散了。”

这是她在桌子上看瑟维搞出动静后给出的评价,小声说完后便不再继续观看,伸出另一只手,摸起了放在一旁猴子的头骨。

此时牌桌那边众人也自己轮流摸了三张牌,各自将牌的背面对着别人,自行观察起来摸到牌的类型。

“这…”

看着两只手,食指和两根大拇指夹在一起的三张展开的牌,卓矢陷入了沉思。

原因无他,他摸到了黑桃3,红桃7,还有方块5。

这要说巧吧,也挺巧,都是隔了一个数字摸到的。

但要说不巧吧,连个顺子都组不成,有规律又能怎么样?而且这个花色也挺平均的。

黑着脸,卓矢默不作声,开始在那边独自高冷。

其余三人则是表情比他好太多了,威廉的嘴都快要笑裂开了,甘吉则是抬了抬眉毛,瑟维依旧是一副大局尽在掌握的模样。

“呐,应该没了吧。”

甘吉随意的把牌甩在桌子上,双手抱着头,身体靠着椅子背,开始抬头望起了这里的天花板,显然已经是放弃了。

卓矢好奇伸着头看了一眼,发现是两个黑桃8,再加上一个方块7。

这个牌组已经是很小的了,组不成顺子只能组成对子,刚才甘吉显然是看到了一旁威廉的笑容,打心里面就觉得他肯定是抽到了好牌,自己必定被压下去,所以干脆放弃。

卓矢见状也觉得没希望了,一扭头,便看到了正蹑着脚悄悄靠近他后面,偷看他牌组的艾玛。

“唉没有希望了,只能这样了。”

摆烂的把牌扔在桌上,艾玛也看到了那稀烂的牌组,不禁的轻声笑了起来,掩着嘴。

如今场上也就只剩瑟维和威廉二人了,他们在相互之间博弈,一直在有眼神接触,像是在打一场无形的战争。

两个人都想从气势上碾压对方,让对方自己丢盔卸甲溃不成军,但是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他们两个在别人的眼中就是大眼瞪小眼,迟迟不出牌,就等着对方出。

“好了,我已经赢定了!我的牌!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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