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中庭公证和北疆公证请上来。”

北牧面无表情,不知其是愤还是怒。

“别别别大少爷!别请他们上来,我有罪我忏悔,我不该贪!别请他们上来。”

在北牧脚下,一个模样富态的男子跪在地上狂扇自己,不停磕头不停忏悔。

在中庭公证和北疆公证没被北辰把请上来前,还能私下解决,要是公证被请上来,把他的那些事情公之于众,那他可就真完蛋了!

“翁平啊翁平,你真以为谁都像你这样愚蠢吗?搞得整个军团这么大,贪墨贪到军费头上,你吃肉还把汤喝得一干二净,甚至还把碗收走了,谁能保你?我亲自下场保你?”

北牧指着肥头大耳的翁平怒骂道。

真是不想活着了,想死又选了个最简单最直接的办法,贪墨北神族的军费。

拔个九牛一毛北神族可以视若无睹,人性本贪,但翁平不但吃肉还把汤喝得一干二净,甚至还把碗收走了,弄得整个军团的战士怨声哀道。

谁能保住他?

除非北牧亲自下场保下他,但北牧可不想保住这个猪头。

“我有罪,都是我的过错,我愿意弥补,我上战场,我愿意付出一切弥补,只求大公子别把公证处的人请上来。”

翁平磕着头涕泗横流,只求北牧别请公证处的人请上来。

他不是没想过欺骗,欺骗北牧说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他干的。

但这个念头仅仅出现一瞬间就被他掐掉了,北牧直接找他来问责,肯定有明确的证据。

如果他直接承认罪过,愿意积极弥补,说不定北牧还能放过他。

但是他欺骗隐瞒事实,北牧想撤他的职甚至弄死他都轻而易举。

所以刚一进门,知道那点事情东窗事发后,翁平直接跪地求饶乞求原谅。

“我想问问你,你一介道体境巅峰修士,即将突破地阶的玄阶强者,贪墨六阶生息髓骨丹强化道体我能理解,贪墨一阶聚灵丹做什么?拿来当糖豆塞牙缝?”

“我...我...我...”

翁平支支吾吾不敢言语。

贪墨一阶聚灵丹的确丢人,但他没办法啊,他不得不连这一阶聚灵丹都贪来下。

“你不说?”

“我...”

北牧直接威胁道:“我说你就彻底没机会说了。”

翁平哪敢让北牧说?让北牧说他不就完了吗?磕几个响头说道:“是...是我跟...跟钟丽打赌打输了,就...就把物资赔给她了。”

“连一阶丹药都赔给她了?”

“是...”

翁平心虚地低下头,拿军团物资去赌这本身就是错误,无论是不是钟丽下的套,他都不可以用军团物资当赌资。

“你怎么不拿自己的贡献去赌?”

“输光了。”

“输光了还要赌?”

“......”

“想着下次能翻本。”

“翻了吗?”

“......”

“那你不自己上战场赚贡献补赌资,就拿军团的物资补?”

“......我上了,堵不上窟窿......”

“她一直催我,让我还她。”

“你为什么要这么着急还她赌资?你不还她也不敢催你,你却宁愿移走整个军团物资也要马上还她。”

“我...我...我把自己的本源也抵给她了。”

“你...”

“真聪明。”

北牧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翁平以前在中域尽职尽责,不然灵修能也不会把他调到北疆负责一个军团的后勤。

结果现在却染上赌博?

“战场赌博本来就是错误,你拿军团物资当赌注错上加错。”

“我也帮不了你了。”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