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魏宏的余光早瞧见人了。
“王爷,您找我有事?”任紫秋脸上堆满了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眨着大眼睛问。
魏宏见她这模样,自己的耳根先红了,轻咳了一声掩饰。“这是秋儿给我的评价?来,解释解释。”魏宏指着信背面的两个大字“乙末”。
“啊?”任紫秋尴尬一笑,“其实就是夸赞王爷呢,夸王爷的字气宇轩昂,雄浑天然,笔晕奇才,夸王爷的诗情意绵绵,感人至深,妾身看了都忍不住动容。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妙哉,妙哉!”
任紫秋胡诌了一通,内心想着那些诗她是说不出来的,太肉麻了,一见就浑身起鸡皮疙瘩,相思入骨啊!啧啧几声,看不出来,王爷还挺深情。
“噢?这个乙是乙等的意思吧?自古甲等为优,乙等嘛就差些了。而这个末,是末尾的意思吧!差可无差以为末,这两个字跟你刚才的说辞南辕北辙啊!”魏宏故作生气,内心就等着看她如何解释。
“这个,那个?”任紫秋将茶壶端起给魏宏手边的茶杯续了续说,“王爷说了这么多话,可渴了,喝点茶水润润喉。”
任紫秋收了笑脸,换上愁容,“实在不敢欺瞒王爷,那时候我幼弟的乳母刚出了事,我母亲还未出月子就受了惊吓。妾身哪有心思看信啊,心情糟糕时写的字王爷就莫要去看了。”
“今日天气不错,咱们去花园子里走走?不久前禹总管在院子里搭了个秋千架,可美了,还说是王爷的一番心思,妾身还没谢王爷这般贴心呢!”任紫秋岔开话题,手扶起还坐着的的魏宏。
魏宏瞧着她这般温柔娇羞,哪还会再去计较那两个字。“成吧,园子里走走。”魏宏一个反手就牵住了任紫秋的嫩手。任紫秋此时可不好甩开,心里暗愤,大理寺的案子都处理完了?这王爷怎么这么悠闲,不用办差了吗?
任紫秋被他牵着手浑身不自在,宽大的广袖是拉了又拉,就怕被丫鬟们瞧见要笑话。
魏宏就没那么多顾忌了,在自己府上牵自己的娇妻有何不妥吗?显然没有!只不过还没走到秋千架那,禹总管就匆匆忙忙的跑来了。
“王爷,王妃,出了点岔子!”
“怎么了?”魏宏心情不错,瞧见禹总管焦急神色也不以为意。
“兰花阁那禀报,说将王爷亲自栽种的建兰给烧死了。”禹总管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小心翼翼的观察魏宏的神色。
魏宏一时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时候亲自栽种过兰花?只有成亲不久那夜同任紫秋一起栽种过,难道就是那几盆?
“什么?本王亲自种的兰花都养不好,老李头是怎么办事的?”魏宏脸色一变,目光探究的去看禹总管,禹总管微微点头,眼睛再瞄瞄一旁的任紫秋。
任紫秋趁机抽回自己的手,在袖子里来回晃了晃,去去手心里的汗。“王爷不如去兰花阁看看吧?”
“嗯,走吧,秋儿咱们一起去看看。”魏宏不等任紫秋拒绝,往兰花阁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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