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跟齐长江单独交流了一个多小时,中午在医院食堂吃过了饭,稍事休息,下午上班后,又在医生办公室给肝病科的全体医生做了个学术报告。

彭医的一個刚毕业本科生,能够在玄武医院这种三级特等医院,给一帮硕士博士研究生夸夸其谈讲了近三个小时的课,不知道彭医院校长邓显达若是在场的话,会不会激动到心脏病发作。

张祎并不是头一回来齐长江的肝病科,科里医生有不少人都见过张祎,知道这帅上天的小哥跟主任的关系非同一般,也知道他的医学水平很不简单。

可他们万万想不到,这张祎的医学理论水平竟然如此之高,简直就是逆天的存在。

可不是嘛。

张祎从免疫细胞在肝炎上的临床应用,讲到了对肝癌的治疗,又从肝癌扩展到了其他癌症,所讲所谈,全都是之后二十多年致力于此领域的全球医学家的研究成果。

能不高吗?

能不逆天吗?

齐长江显得很后悔,后悔没事先准备一部录像机,把张祎的讲课给全程记录下来。

同时也很庆幸,庆幸自己有机会那么早就认识了张祎,更庆幸自己的明智,跟张祎成为了莫逆之交,而非同行冤家。

张祎讲完了课,科里医生一个个激动不已,争相提问。

齐长江拦住了,可不是担心科里医生的提问太过刁钻为难住了张祎,而是生怕累着了这位小老弟。

“你们都把手给我放下来!有问题想提问是好事,说明张老师讲的课你们都认真听了,可你们也得心疼下张老师不是?万一把张老师给累坏了,你们赔的起吗?”

一屋的本科室医生都发出了善意笑声,他们完全被张祎渊博的医学知识所折服,对科主任齐长江口中所叫的张老师的称呼,没感到一丝违和。

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

能传医学之道,能授临床之业,能解学术之惑,这样的人,没得说,那必须要叫上一声老师。

至于年轻还是年长,根本不重要。

张祎谦逊摆手,笑着对大伙道:“你们可不能听齐主任的,谁要是管我叫老师,那就别怪我不搭理他哦,我还年轻着呢,哪里老了?”

一众医生再次哄笑,不管南北,有才华却谦逊的人,总是受人欢迎。

喝茶休息,还是有几个医生没能忍住,向张祎提了几个问题,张祎一一做了解答。

眼看着时间不早了,齐长江起身喝止了下一个医生的提问:

“行了,留着下次再请教张老师吧。到饭点了,除了夜班医生,其他人都一块过去好了。”

齐长江原本打算定一家上档次的饭店来宴请张祎,比方说著名的王府大酒店。人家一分钱不要便把免疫细胞的制备SOP送给了他,去王府大酒店请张祎吃十顿饭都不为多。

可拗不过张祎一个懒,懒得跑那么远,懒得去当那个冤大头。自家人在一块吃顿饭,真的没必要讲那个排场。

齐长江只得依从张祎,在医院附近一家潮州菜馆订了个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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