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正是犬子乔成业!”
乔洪亮的话刚说完,张五月便右手一扬,两根银针分别刺入乔成业的咽喉和胸口,咽喉是让其难以呼吸,胸口那根则是让其动弹不得。
银针本就细小,被张五月掷出时速度极快,在场其他人包括薛桦琳都还没看清他做了什么,乔成业便僵直身体“嗬嗬”怪叫起来。
“成业,你这是怎么了?”
中年妇女忙扶着朱成业急切地问道。
“嗬嗬……”
朱成业脸色憋到通红,根本无法正常说话。
中年妇女愤怒地看向张五月骂道:“小杂种,你对他做了什……嗬嗬……”
只是她的话还未说完,张五月抬手又是两根银针,妇人顿时也说不出话来。
“我再问一遍,记不记得那个人?”
张五月面无表情地再问。
此时,朱成业已经呼吸困难、躺在地上不停打滚,而中年妇女脸色通红、嘴里不停发出“嗬嗬”怪叫。
眼看家人被制,朱洪亮似乎意识到此人神通广大,忙道:“好汉饶命,我记得,求你别为难我家人!”
张五月冷“哼”一声,起身来到朱成业和中年妇女跟前,伸手拔掉喉咙处的银针让他们呼吸畅通,目光冷冷盯着朱洪亮道:“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我说……”
十几年前,乔洪亮还只是省城的一个小混混。
一天,有个自称是约翰的老外找到他,声称有笔大买卖于他,事情很简单,就是要一些十八到二十二岁的年轻男子,而每提供一个就可获利二十万。
十多年前的二十万可是笔天文数字,如此巨大的诱惑他顿时见利弃义、没有问约翰要这些人干什么便答应下来。
当然乔洪亮自知这事一个人不好做,遂找到几个同样游手好闲的混子帮忙,很快就在省城劫持到五六十人。
但随着失踪人口增多、警察的介入,他们发现省城已经无法下手,便将目光盯向乡下,乔洪亮也凭借这笔收益一夜之间跻身省城大家族。
由于他们做得非常隐蔽、很多下线不知道乔洪亮的存在,因而警察竟然压根没怀疑到他们头上,他们也在短短半年时间内向约翰输送了一百多人。
非但如此,乔家成为名门之后,一直都在给约翰送人,至今为止应该有五百多个,且每送一批都会登记造册。
至于张五月,他记得很清楚。
一次朱正豪来他家谈笔生意,说父亲无故将百分之八的股份赠与张五月,而朱家兄弟俩都才持有百分之二十二,两人谁都不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公司掌舵人。
乔洪亮忙问张五月现年多大,得知正好十九岁,便出主意说如果让其消失朱正豪就能拿到那些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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