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一连请了好几个大夫,全都是京城名医。
要不是没门路,他们还想请太医来。
几个大夫看过之后,全都说刘凤山是喜脉。
但是大男人怎会怀孕,谁也说不出个一来。
这些大夫都是上了些年纪的,出门看诊都带着提药箱的童子或徒弟。
也就是说,知道刘凤山怀孕的并非只有几个人,而是十几个人。
这十几个人里自然也有嘴碎的,回去之后也会跟人嚼那么几句闲话。
没多少天,京中一皇商怀孕的消息就传的满天飞。
顾青君自然也知晓啊。
她手底下的凤台卫不是吃素的,京中有个风吹草动都会觉察到,更甭提这样大的事情。
顾青君接到凤台卫传来的信,看过之后便烧了。
他叫人请了青姿和朱怡一起去花园赏景。
如今是一天比一天热,在屋里呆着若无风的话是很闷的,倒不如在外头呆着舒服。
顾青君在后院湖边的亭子里摆了茶点,青姿和朱怡过来,她起身相迎。
那二人相携进了亭子,风吹过水面,荡起碧波,往亭子里送来阵阵凉意。
细碎的光照在顾青君脸上,将她照的如玉人一般。
朱怡看了一眼,便收敛了眸光。
她看着桌上摆的小巧的点心,心道怪道京中那些未出阁的女君对状元郎念念不忘,状元郎如此风姿,哪个女子能不喜爱?
顾青君倒了茶水,往朱怡跟前送了一杯过去:“朱姑娘这几日住的如何?下人们有没有怠慢?”
朱怡赶紧接过来:“您客气了,我住着很好,贵府女君对我照料周全,下人们也都很好。”
顾青君笑了笑:“今儿请朱姑娘过来坐,是有一事要告之。”
青姿看向顾青君:“什么事?哥哥有甚事要与朱姐姐讲?”
顾青君轻饮一口茶:“是件趣事,这几日京中有个传闻,有一刘姓皇商请了许多名医进府看诊,许多大夫诊脉,得出了同一结论,那便是这位刘老爷怀了胎。”
青姿正饮茶,听闻这句一口茶全喷了出来。
顾青君早知她会如此反应,在说话的时候已经侧身开始躲避,故而这茶未曾沾到她身上。
但是朱怡却遭了殃,一些茶喷到了她身上,她穿着浅碧的衣裙上还沾了茶叶沫子。
“朱姐姐”青姿赶紧拿帕子帮着朱怡去擦:“实在对不住,这,这事情可真叫人惊奇。”
收拾完了,青姿问顾青君:“那位刘老爷不会是朱姐姐的前夫吧?”
顾青君点头:“正是呢,据说他最近一直腹痛难耐,故而请了大夫,哪知道……竟是喜脉,真正可喜可贺啊。”
顾青君笑吟吟的看看朱怡:“听说这位刘老爷成亲几年都未曾有子嗣,家里实在着急,没想到如今和离了,他倒怀了胎,可见得刘老爷和朱姑娘实在八字不合,若不然,为何前脚刚和离,后脚便怀了孕呢?刘家想孩子都要想疯了,如今怕是要欢喜极了。”
朱怡先是一愣,随后低下头。
她努力的想压下唇角,可怎么都压不下去。
真正叫人心中爽快啊。
且也实在叫人惊奇。
一个大男人怎会怀孕?
他怎么就怀孕了呢?
片刻之后,朱怡想到一种可能。
刘凤山莫不是雌雄同体?
不只是她这般想,青姿也是这样想的。
而且她也是这样说的。
“哥哥,那位刘老爷不会是雌雄同体吧?怪不得他对朱姐姐不好,且巴不得和离,原来竟是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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