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子里张癞子始终不愿对警察说一些他们想知道的东西,对方想知道的那自然就是他身上的秘密了,如今很多人关心的也是他的一身特异本领,他不想说,其实就是让他说也说不明白,而如果泄露了井的秘密,后果也是难以想象的,他不想那么干。
他天真的以为只需要接受自己犯过的罪,承受相应的后果就可以,但是别人却不这样想,都想榨干他身上的价值。
某一天的一个夜晚,他刚准备睡觉就被强制带走了,全程戴着头罩,他并不知道自己将要被带到哪里去,他很讨厌这种打扰人睡觉的方式。
“我草能不能温柔点,是不是要送我上路?不能等我睡醒后再说嘛?”并没有人回答他,但是仔细想想流程也不对,他还没有被法院宣判,只有判决完才可以执行死刑,这是不符合程序的。
“难道是报复啊?随便吧,给我来个痛快的就行。”反正对他来说结果都一样,死刑反正要的就是结果而不是过程。
他被带到了一个车上,一路颠簸也不知道经过了多长时间后到达了一个地方,路上他甚至想摘了眼镜看看都没有成功。
等摘了头罩后他出现在了一个单独的屋子,比之前的屋子大一些,但是床不一样,有点像医院的病号床,底下还带着轱辘,他已经很困了,来不及多想就躺下就睡觉了。
殊不知这个地方根本不是看守所,甚至比那里还要严格,比那里可能还要恐怖。
这里的人都穿着白色的衣服,说是医院倒也不像,这里有很多个房间,到处都是精密的设备和高端的仪器,还有各种研究成果的展示等等,甚至还有动物和人体的一些标本,空气中都能嗅到化学药剂的味道。
癞子似乎被带入了一个秘密研究的基地,没有人知道这个位置在哪里,至于是研究什么的也无从得知,为什么他会被带过来,至少说明他身上有值得被研究的东西,看来到了这里他的身份成了小白鼠了。
关押他的地方四周都进行了重新的装修,面积也很大,似乎专门就是为了关押他才装修的,看来这是已经蓄谋已久了。
第二天一早他便被叫醒了,醒来后并没有安排他吃饭,而是通知他做了一个全身的检查,生命体征检查、身高体重、测量血压、做心电图、然后抽血、留尿、全身拍了片子和核磁共振、最后还做了病毒检测,这一系列整完接近中午了,搞得他身心疲惫叫骂连连。
全程他就像一个木偶似的任人摆布,他不知道这是准备搞什么名堂,不过癞子已经无所谓了,爱咋地咋地死都不怕了他还有什么可恐惧的那?
完事后他被带回了房间,这个房间仔细一看相比看守所的稍微好一点,床软一点,屋子大一点亮堂一些,屋内就一个床和桌子凳子,其他没有了。
屋内一个LED屏显示着时间,红的有点吓人,房间四周没有窗户显得很是压抑。
此时他已经饿坏了不断地拍着门催促着饭菜,这里的味道让他有些窒息,护士是个年轻的女孩戴着口罩,不过癞子能看得出来她长的很丑,个子又高又胖,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她就在门口不远处坐着,听到声音就过来了。
“请稍等一下先生,午饭一会就送过来了。”说的声音倒很温柔,和人一点也不符。
“什么他妈的午饭,我连早饭都没吃,你告诉我是不是以后都没早饭了吧?你们到底要搞什么?”
“只是今天没有先生,因为今天您体检,要空腹。”
隔着门栏杆的间隙看着护士,让他感到心烦,他转过身不想再去看她。
这是两道门,对方关上外面的门后,癞子摘了眼镜想看看外面这些人到底在干什么,这里到底是哪里。
可是让他感到奇怪的是外面什么都看不见,他顿时蒙了,他的眼睛穿不透四周的墙了包括屋顶,甚至屋内的东西也看不透。
“难道我的眼睛功能没有了?”他反复试了几次结果都是这个样子。
“他们对我做了什么?我操。”他起身拼命的敲门,使劲的按呼叫铃,外侧的门又被打开了,又是那个难看的护士,他能透过间隙看到外面的样子,趁此机会他摘了眼镜再看似乎也并不管用,外面很空没有什么东西,他使劲的往外探着头。
但是这个又高又胖又丑的护士挡住了他的视线:“您有什么事情?”她显然有点不耐烦了,并且用手扶了一下歪的帽子。
“我……我饿了我草。”
“跟你说了饭马上就过来了。”说着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
他真想揍她一顿,实在太憋气了,他不相信自己身体的功能都没有了,但是又没办法来验证,癞子躺在床上思考着,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两种结果第一就是自己的眼睛失去功能,第二就是一定是他们做了什么。
他反复的看着自己的眼镜,看着那一圈红色,似乎他想到了什么,但是又不敢完全确认。
不一会午饭来了,门上有个口像抽屉似的直接递了进来,一份盒饭还有一个汤,打开盖子香气扑鼻,一个土豆丝、一个包菜、一个芹菜虾仁、还有红烧肉,一盒鸡蛋汤,这比看守所的饭菜强多了,不过他上午被抽了五管血呀是该补补了。
“这难道是断头饭吗?”可是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吃就完了,他狼吞虎咽的造了起来,很久没吃到这么好的饭了,以往的饭一天三顿加起来都没有一克肉,喝的也都是玉米糊,吃完后还是不觉饱,他敲门问护士能不能再来一份,而对方说只能加个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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