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克勤心里明镜式的,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可这不就是谈判么?我出价、你砍价,谈判不都是这样谈出来的吗?

见谈话已有点僵,廖克勤求助地看向赵逊,希望赵逊能帮衬两句。

赵逊仔细地听着他们每一谈话,也看清楚当前的局面,廖克勤一说出那些话,赵逊就知道廖克勤要碰钉子。

夏平啥人,能带领一群手无寸铁的人走到今天,取得这样的成就,岂是无能之辈。

人家手里有那么多外国俘虏,握有一手好牌,没有拿到更多好处怎么会放人。

廖克勤当然也知道这些条件打动不了夏平,他想夏平自己提出条件,摸摸下平的底线,从而取得谈判上的主动。

赵逊开始和稀泥:"廖主任,现在夏夫人和真真结为了姐妹,那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就不要说两家话,有好处肯定要给自家人。廖主任,你有什么能给仁义社的都拿出来说吧,能给的好处都给吧!"

赵逊知道,在谈判中,袁世海处于绝对劣势,对仁义社,真没有几张好牌可打。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直接亮出自己的底牌呢?藏着掖着也没有了任何意义。

夏平不是不想谈,只是想利益最大化。

赵逊又对夏平道:"夏先生,都是一家人了,你有什么想法,也可全部提出来摆在桌上,廖先生能做到的,一定要满足夏先生,如果不能做到的,也一定要好好说明,能从其他地方补偿的就补偿。总之大家真诚一些。"

廖克勤端起杯,和夏平碰了碰杯道:"夏先生把你的心里话说出来,我能决定的就马上决定,不能决定的我请示总统。"

夏平喝了一口酒说道:"今天我酒也喝多了,我就把我的想法毫不隐瞒的说出来,如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请大家原谅。"

刚才廖先生提出的那些条件,对我们仁义社来说,一点作用也没用,那就是忽悠人的东西。"

“西南特区,还云贵川藏,对我们来说一点作用没有,云贵都在滇军手上,这点你我都清楚,要想要那些地区,都只能与滇军死战。”

“那些地方滇军地形熟悉,又占据地利和人和优势,廖先生觉得我们要花多少士兵生命才能拿得下来。”

即然我们能打下来,北方政府的任命又有什么意义。

还有藏区,仁义社在那里投入了几千人的军队。加上后勤保障人员,已是数万人,各种开支更是不计其数。

前段时间在亚东把英军打了回去,藏区的分裂分子,从此不敢再乱动。

我们在藏区投入了大量的金钱和物质。甚至许多年轻的生命为了这个国家长眠在了雪域高原。

我们在雪域没有拿到1文钱的好处。却付出了巨大的牺牲。

像这样为国戍边,作为自诩为全国政府的北方政府,竟然没有一点表示。"

不过也无所谓了,有什么我们都自己承受。

"还有铁路,赵老你在西川当过总督,当然也明白西川人想修建铁路的梦想。只是这利国利民好事。怎么没见政府出面,对仁义社实质性的支持呢。这本来就是国家的事,结果担子全压在我们身上,你们竟然觉得没有一点责任,好像藏区不关总统的事一样,我感到好奇怪。"

我仁义社也不需要这些虚名,实际上北方政府承不承认我们,我们都不在意。汉中,你们承不承认,都在我们控制之下,如果谁要把它夺走,可以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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