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义军也没闲着,积极做着战前准备。

面对这强大的压力,德国人担心仁义社屈服,那他用仁义社拖做英法的打算将失败。

还好,面对咄咄逼人的英法日美等列强,仁义社依然不屈不挠,这些德国人也不得不佩服仁义社的硬气。

英法日美很失望,他们也没有再和仁义社谈下去的愿望,既然威胁不起作用,只有用武力让仁义社屈服了。

为此,双方都在默默做着准备。

在某个小山村,豹三娘显得心神不宁。

来这里已两年,孩子也有一岁多了,她也明白了很多。

关强的身份已不用怀疑,他就是仁义社的人,到底什么时候被仁义社收买,她并不知道。

每月都有人为她送来生活费,这就是最好的例证。

人家素不相识,凭啥给你送来钱。

给她送钱的叫洪哥,她多次从洪哥那里想打听关强的消息,可是一无所有。

她也向洪哥提出愿意与关强一道给仁义社工作,洪哥总是装出听不懂的样子,这让她恨得牙痒痒。

可她又毫无办法,但关强大概率是活着,她想找却不知到哪里去找。

只要活着就有再见面的一天。

今天洪哥送来生活费,并抱着正在学走路的孩子出去玩。

现在孩子就成了豹三娘的全部精神寄托,这洪哥带孩子都出去好阵子了,还不见回来,这在以前是没有的事,于是就感到有些心绪不宁。

她出去找,村子里没人,正好从村外回来的村民告诉她,他们在村外看到凉水湾那里看到经常到她家来的人那带着孩子虎头与一个光头男子相见。

“那陌生人抱着你家斧头不松手,你家斧头哭得好伤心,那男子居然抱起你家斧头亲,我怕那是拐卖儿童的,还专门上去问了一问。”

“什么样的男人?”豹三娘也一下紧张起来。

“那人高高瘦瘦,看起也不大,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剃着光头,看起有点凶。”说完还用手在脸上比划了一下说:"这里有条疤……"

话还未说完,豹三娘就从他身边窜了出去。

才跑出一段路,就见洪哥抱着斧头回来,手里还有些孩子用的东西。

“关强呢?”

"啥子关强?"洪哥装出一脸懵的样子。

豹三娘也不在给洪哥浪费时间,一刻不停从洪哥身边急奔而过向前路冲去。

斧头摊着双手要妈妈抱,见妈妈没理他,见妈妈跑远,一下又哭闹起来。

豹三娘长期为匪,跑起来可是飞快,看兄远处一个骑马远行的人影。

她带着哭腔高声喊道:“关强……关强……”

她跳入田间小埂,抄近路拼命边喊边奔跑。

鞋跑掉了,她不知道,声音也哑了,她还在喊。

也不知跑了多久,前面早没有了骑马的人影,她不知跌倒了多少次,身上尽是污泥。

终于跑不动了,她跌倒在田里。

“关强,我??你妈,你给老子回来,你快回来啊!”

她一身泥,就伏在因埂上伤伤心心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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