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到其中的利害关系,落玉盘似个傻姑娘,点头:“我愿意,只要你肯帮我安排好天萤姨。”
荣仪仗看着她奸诈一笑,老奸巨猾。
“到时候某人可不能耍赖皮哦。”荣仪仗仿佛已经看穿她了。
她是什么样的人,他还不清楚吗?
荣仪仗履行承诺安排了天萤在他府中住下,没有皇上的命令,任何人都无权搜查他的府邸,这点是目前来说相对安全的,到时他再伺机把人偷偷运出城外。
这样一来,落玉盘出入荣府的次数也就更加频繁了,恨不得直接搬到荣府来住。
她是害怕天萤姨换了新的环境住,一时不适应,毕竟这里有那么多张陌生的面孔。而且天萤姨的警惕心又那么强,荣府里的那些毛手毛脚的崽子怕是照顾不好她,还是她来照顾的好。
便装的一知站在对面亭台楼阁上窥探,透过望远镜看到落玉盘频繁出入荣府的画面,他移开了眼前的望远镜,抱着剑沉思不解。
便就回了王府,将调查的情况告诉了王爷听。
聂霄写字的手不由得抖了抖,气的一口血差点喷出来,啪地放下毛笔,捂住撕痛的胸口,痛心地皱眉。
似在自言自语,“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找下家吗?”
他对她的行为感到万分的失望与难过,只怕不久他就会收到她和某个人发来的新婚请帖了吧。
愈想就愈气恼,他愤怒地将桌台上的东西横扫到地上,摔出巨大零碎的声音。
不管他做什么,荣仪仗都要跟他作对,跟他争一争抢一抢,如今又想趁虚而入抢走心腹之人,到底是无意还有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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