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镇听他们吵的头疼,开口打住他们的争执:“得了,不如做投票决定。”

他们两个说的都对,有利有弊,上层阶级的矛盾与一层阶级的矛盾是不可统一的。

支持聂霄的站左边,支持荣仪仗的站右边。

很快朝廷上就形成了鲜明的两大派,大家经过深思熟虑站队,不管是宁候王还是荣丞相哪个他们都得罪不起。

两人不甘示弱,身后的拥护者不在少数,势均力敌,平分秋色。

大家都站好队,最后只剩下某大臣一个人站在中间,他这下慌了,犹豫着到底该站谁那里。仔细一看聂霄的支持者差了对面的一票,而最后一个人是至关重要的一票。

他如果站聂霄那里,那么他们两个将打成平手,如果他站了荣仪仗那队,那么荣仪仗以两票取胜。

无论他站那边,他都会得罪人。

所有人的目光齐齐落在他一个人的身上,他是个角落里不起眼的灰尘,一年来说不上一句话,从未受到如此的瞩目,有点受宠若惊,彷徨不及。

这一刻仿佛经历了生死的较量,他甚至不敢抬起眼去看聂霄和荣丞相威恐的眼神。经过再三的思忖,他灰溜溜站进了聂霄的队伍。

毕竟得罪荣丞相总比得罪聂霄好,他不想死无葬身之地。

“既然如此,此事改日再议。”聂镇有点乏了。

按照他们这样的龟速,就是争执半天也难出结果。不如让他们在私下来想清楚了,再告诉他答案。

“退朝。”公公的叫声响亮彻堂。

黑压压的蚂蚁人头漫漫,缓缓退出了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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