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萧烁儿所居住的客栈被一群王府上的士兵包围。
萧烁儿才刚醒来,便被人揪了下去,不仅是他,还有身边的初夏也被带走了。更让萧烁儿惊讶的是,就连陈小漫荧儿以及同行的所有人都没逃过一劫。
站在客栈外萧烁儿气势上丝毫不输,他抬头看了眼一旁的树上,周围零散着,隐藏着一些黑衣人,他眼神扫过,轻微摇摇头。
在场和萧烁儿交集最多的就是玉寒和王康了,此时也属二人最是心急。
但看到萧烁儿的神情后,还是选择相信他没有动弹,待在原地静观其变。
孟良从人群中走出来,缓步来到了萧烁儿面前,二人双眼在空气中交锋,却都没有丝毫的惧意。
“孟大人这是何意?”萧烁儿眯了眯眼略微抬头,缓缓开口询问。
孟大人也是扬了扬下巴,丝毫不惧的回应,“萧姑娘此为何意姑娘再清楚不过。”
萧烁儿眯了眯眼睛,他所用的假身份乃是自己的自萧星耀,在京城中甚至鲜少有人知晓,到了边疆保密性质就更高了,因此他以此名作为化名,还编造了身份:
父亲早亡,恰巧父亲也是国姓,后来运气好,被皇上遇到在一些事上颇有见解,得皇上赏识,但由于女子之身不能被授予官职,因此也只是在暗处为皇上出谋划策。
后来皇上听闻燕王久病不醒,知道萧烁儿医术不赖特派他来边关为燕王治病。
孟良没有多说什么,他给的理由只是前朝余党,然后就勒令身边抚慰,将人带走了销售,丝毫不惧心里开始疑惑,难不成是自己入宫之前的事情被查到了娘亲的身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总会被查到?
萧烁儿半信半疑被辅兵推捻着和众人走了。
一众人被关进王府里的私牢。
萧烁儿被绑在木制的十字架上。
孟良坐在椅子上,神态冰冷的看着萧烁儿。
“你早就知道了。”如今,被绑关入牢中,萧烁儿依旧是丝毫不惧,仿佛还有底牌一样。
“是。早便知道,从一开始我就存疑,直到昨晚有人突然吊住了王爷的命,在下便已经怀疑是你了。”
“所以呢?前朝余孽只是个幌子?”
孟良笑了一下,抖了抖袖子,双手放在大腿上,眯着眼睛看着小手,“是又如何?姑娘又能拿我如何?”
萧烁儿却是冷笑了一声,“我劝你还是把我放了为好,你知道的,你知道的不过都是一些障眼法,我,你惹不起。”
萧烁儿淡淡开口,丝毫不惧,孟良确是有些慌了,神能被绑在这里,却又丝毫不惧的不是有底牌,就是虚张声势。
“哼,都到了王府秘牢里了,还敢嘴硬?来人!给我打!”
萧烁儿挑眉,冷笑着看着那个手持鞭子来到自己面前的小兵。
萧烁儿眉眼含笑,一个巧劲儿手便从束缚中挣脱。
随后抬手直接抓住了挥舞过来的鞭子,下一刻另一只手也挣脱出来,手上一个用力鞭子就被拽到了自己手上。
萧烁儿将手中鞭子朝上一抛,握住鞭柄,轻抚着鞭子上的鳞片,“孟大人,你觉得你这小小秘牢能困得住我?”
“你…你怎么做到的?”孟良再也不淡定了,站起身有些慌乱的开口。
萧烁儿却是淡漠一笑,“有些事情死人是没权利知道的。”萧烁儿脸上的笑容更加温婉美丽。
“城 郊 旧 庙……”萧烁儿嘴型夸张,但声音确实不大,半带微笑好似威胁的说道。
听到这四个字,孟良瞬间慌了,他贪污的军中粮饷都藏在那里。
“你…你怎么知道这些的?不可能!除了我和我亲信没人知道,不可能!”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那里我已经派了人手过去了。贪污军中粮饷,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大应向来重视军队,贪污军队粮饷可谓是最严重的罪过之一。
“国家上下官员无数,有的是贪污的可他们却稳稳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只要不做的太过分,闹到上面人的耳里就无大罪过。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贪着军中的粮饷!你明知道大应最重军队……是你自己往窗口上撞的。”
萧烁儿话音冷淡。
“玉寒!”
一道身影很快出现,单膝跪在此间牢房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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