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吟见状也没再说什么,他看着萧烁儿,只觉得自己一家亏欠他的太多了。
他也只能尽量的满足萧烁儿而所有的需求,争取早日能达到萧烁儿期待的样子,可以为萧烁儿办事去偿还这些恩情。
这是他应该也是必须做的事情。
萧烁儿动作轻柔,一碗药下去几乎没浪费几滴,溢出来的都被他用手帕轻轻的擦拭干净。
睡梦中的陶镜其实还有一点模糊的意识,虽然感觉不到自家哥哥和萧烁儿的暗戏,但他们之间的话,他还是听到了。
他本身就很喜欢这个大哥哥,加上后来哥哥一直说他是自己的恩人,要自己一定要好好待他,一定要对他恭敬,一定要听他的话,他也自然是乖巧的,按照哥哥所说的去做。
但他虽然喜欢他哥哥,虽然知道他是公主,却还总是叫他大哥哥,但这并非表明他不知礼数,相反的他很清楚自己的地位,自己只是一个奴才,他能做的就是做主人的一把刀,去为他铲除障碍。
但是他这把刀太钝了……
而且他也清楚的知道大哥哥是主子喂自己喝药,这是何等的殊荣。
他早就已经屈服于大哥哥,无论是他的人还是他的心,都是属于大哥哥的,他要全身心的为大哥哥做事,哥哥想保护她,但同样的,她也想保护哥哥,她自己也很弱势,没办法,她只能依靠大哥哥。
萧烁儿离开后,陶吟正在行礼恭送他,没人注意到陶镜的眼角流留下了一滴泪花。
当陶吟回过头去时,泪花早已掉落在衣肩上,脸上只留一道淡淡的痕迹。
陶吟脑海中想着事,并没有在意。当他回过神来时,泪痕早已经干了。
他轻柔地将妹妹放躺下,为她盖上被子。
再次坐在床边的陶吟,眼底晦暗不明……
——
燕王府。
堂堂王爷门口却同样也只是守了两个小厮而已。
“站住,燕王府重地,闲人不得私闯!”
果不其然,二人被拦下。
初夏上前一步将一个令牌在二人眼前露了一下,随后厉声喝道,“大胆,还不进去通报燕王爷!”
那令牌曾是父皇给他的,见此令如见皇上只是两个小厮地位太低,根本就不认得这令牌,但看一个侍女都如此疾言厉色,还有刚才那令牌想必也是什么大人物赐下的。
两个小厮不敢拖大对视一眼后,其中一个小厮连忙跑进府中禀告。
“二位姑娘,稍等。如今我们燕王殿下病了,府里上上下下都是孟良孟大人管着的。”
“这孟大人是何人?还有燕王殿下,怎会突然就病了呢?”
得了萧烁儿的示意初夏上前交涉。
小厮有些惊讶的看了眼二人,“你们不知道燕王病了的事吗?”
“这还真是不知我们是燕王的故人,从京城过来探访燕王的,还真不知道燕王病了的事,对这位孟大人也并未有所耳闻。”
初夏说的这些都是萧烁儿提前交给他的,萧烁儿让他过来除掉这个毒瘤,又怎会让女儿什么都不懂就过去呢?
萧烁儿手里可是有孟良的整个生平,换句话说,他有什么把柄都握在自己手里,自己随便一句话,甚至都可以杀了他。
只是想杀孟良简单,但想要把它吃下去的都吐出来就难了。
毕竟只是一个燕王府的谋士而已,他作为当朝公主,想要杀个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此事只要燕王不作做主,拦自己绝对可以让他死无葬身之处。
可关键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他要的也不仅仅是他死。
这小厮也是个健谈的,这孟良人不咋地,欲下也无妨。
只不过被初夏三言两语便套出了这个孟良的很多事。
比如孟良,当初是家中庶子,在家中并不受宠,但他却有一颗上进心,常常躲在学堂外面偷听先生讲课。而有一次呢,恰好就被外出的燕王见着了,见其有一颗上进心,便给了他一个可以读书的环境。
后来他为嫡兄诬陷被赶出家族,还是燕王收留了他,后来无意间发现孟良这个人不仅有上进心,能力也是极好的,甚至还在燕王有困难的时候不止一次献给燕王良剂,就这样孟良在燕王府的地位逐渐风生水起。
甚至在燕王府里说一不二,除了燕王没人敢反驳他。
在这偏远的燕关城,也算是做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如今,更是在燕王昏迷不醒之际,主管了燕王府的大小事宜,只不过更多的想必小厮也不清楚。
很快那个小厮也出来了。
“二位姑娘,我们孟大人请你们进去,他就在正厅候着呢。”
萧烁儿点头便带头迈进了府中。
很快到了正厅,正厅里面除了一些周围候着的下人,并没有他人。
“你口中的孟大人呢?”
“二位姑娘,稍后孟大人稍后便到。”
话音刚落,一个青年男子就走了进来,男子大约二十七八岁的模样,他神情温和看起来人畜无害。
“听府里的下人说,二位姑娘是来找燕王殿下的,真不巧,燕王殿下病了,如今府里的事务都归在下管着,二位有什么事可以先和在下说,等王爷醒了在下再转述给王爷。”
“如此啊,我们是燕王的故人,此番特地从京城来找他的,此前我们也不知道他病着既如此,那就不多叨扰了。”
说着,萧烁儿就准备告辞了,可哪知孟良并不打算放人。
他对萧烁儿已经起了警惕之心,别好好试探一番的,毕竟他也不是傻子,萧烁儿的模样,景天也就十七八岁
二人就算认识那个时候萧烁儿也不过是个襁褓中的幼童罢了,二人又怎么可能是故人呢?
这拙劣的谎言能骗得过门口的小厮,但却绝对骗不过心思缜密的孟良。
——
明天要去隔壁市旅游,所以可能会断更2至3天,对不起哈。
等回来了烁烁一定给你们加更,祝我玩的开心,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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