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庭院后,洛南初被他拽的手疼,甩开了他。“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是傻子吗?我干什么,我为你好!”洛北渊压着自己的怒火,耐心跟她解释。”

“南初,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

“我长话短说。”

“舒衍并没有你想象的这么简单,她不是一个好人,你现在跟我走,我们离开这,我在跟你解释。

洛南初觉得他在开玩笑。“洛北渊,你突然发什么疯?舒衍来京城是我让她过来的,什么叫她不是好人?”

“我没有跟你闹。”洛北渊五官阴沉,身侧拳头紧紧握住。

“我也没有跟你闹。”洛南初冷声。

他就没见过如此冥顽不灵的人!

洛北渊有些火了。“你走不走?”

“不走。”洛南初眼眸眯了眯。“你知道洛惟现在在哪吗?”

“知道。”

她忽然笑了,笑声透着淡淡的讽刺。

“是宋萧让你这么干的吧,为了把我跟舒衍分开,让你把我送走,他还在惦记着印玺?”

“你脑袋里装的都是榆木吗?”洛北渊气的踹了一脚一旁的树干。“你跟印玺,在宋萧心里,有可比性吗!”

一个是物件,一个是养育了十几年的人。

洛南初平常挺精明的人,怎么到了这个时候就是非不分了。

她到底是不知道,她走后的三年,宋萧每一天都活的如同行尸走肉。

两人吵的不可开交,里面,舒衍也给叶三打去电话。

看似两方人在暗中较劲,实则,宋萧早已换上夜行衣,带着秦盛蠢蠢欲动。

基地的墙角下,秦盛摘下黑色面罩。

“爷,最后一次确定洛惟的地方是在医辽室,他现在身边一定有人在看守,而且,到了晚上,排查的人也变多了。”

宋萧缓缓抬眸,视线中,黑衣人密集成群,对四周的风吹草动密切关注,重点勘察,每个人高度警惕。

躲回墙后,宋萧犹豫了一分钟后,做下决定。“秦盛你回酒店,我自己进去。”

秦盛一听这话吓的脸色苍白,“不行!二爷,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要去也是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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