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和男住客以非常搞笑的靠墙姿势,面对面站着。黑暗中,只有紧张的呼吸声。

救援人员还没有到,可我感觉度日如年。

他开口打破沉默:

“你要不要在手机里留点什么字,免得别人误会我们关系。”

听到这话,我笑了,好像放松了些:

“放心,我有孩子,没人误会,不如你留吧!”

“你叫什么名字?”

“成香,你呢?”

“余庆。”

此时,救援人员到达,因为电梯卡在两层楼中间,所以会耽误一些时间。

“我明天就走了,没想到这么倒霉。”

“一样,明天回深圳。”

“真巧,我们同路。”

又聊了几句,原来余庆是连锁品牌婚庆公司经理,这次回来,是参加市里的婚博会。

救援人员撬开门,总算得救。

回到房间洗漱后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电梯意外,深感后怕。

第二天一早退房,没想到又遇到余庆。

“我们该不会是同一辆火车吧?”

“原来不是,到现在是了。”

在得知我的车次后,他毫不犹豫退了机票,改乘火车。

“你这人挺有趣的。”

于是,在去车站路上,以及回深圳的火车站,我们都在聊天。因为年龄相近,特别有话题。

从八卦趣事到行业内幕,从人生哲理到现实社会,我们侃侃而谈,不觉旅途疲惫。

到达罗湖后,余庆递给我一个信封,里面是参展剩下的免费体验券,可以拍个人写真。

“有空过来,我亲自帮你拍,别人可没这待遇。”

“一言为定,谢谢!”

回到别墅时,罗姐说物业上回催缴管理费,我很纳闷:

“蔡总没有给吗?”

她点点头。

我拿起手机给蔡总打电话,一直无人接听,无奈之下,只好先垫付这次费用。

双双已会喊妈妈,随着年龄增大,面部特征越来越明显,像蔡总。

我很后悔,当时应该背着蔡总,私下做亲子鉴定。现在倒好,他常住新加坡,见一面都困难。

回健维销假,发现办公室空降一名美女组长。小乖离职后,一组一直处于群龙无首状态,肖总问过我的想法:

“你认为谁合适当组长?”

他能问这个问题,说明我不是第一人选回,那无论是谁,结果都一样。

“除了我,其他人都行。”

肖总没再接话,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其实我也真不想当,宁愿多点时间回家陪着女儿。毕竟工资只是收入一部分,蔡总给的分红,才是大头。

新组长姓殷,人如其名,第一句话就把全组人员得罪:

“我以前做婚庆推广,是金牌销售。手下的兵年轻有活力。虽然你们年龄上没有优势,但只要共同能力,必定能赶超二组和三组。”

暗讽年纪大,还真是“阴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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