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张拉开了两人的距离,用手捂上自己的唇。

眸底尽是茫然和慌乱。

心脏在胸腔内乱撞。

吃到了谢折曜的宁语歪着脑袋笑嘻嘻,“明明是你主动亲上来的,怎么又急着推开了我呀。”

真像一只被她欺负了的纯情小白兔一样可爱。

“你……”

他指腹轻轻拂过被她舌尖撬开的下唇,俊美清隽的脸上染开一抹粉晕。

方才的触感似是还残留在唇上。

让他的心久久不能平复。

甚至不知道该拿她这个小妖精怎么办。

“下次别这样了,你……现在还小。”

他匆匆站起身,连膝上的毛巾都来不及放好,急忙出了她的房间。

荔枝早已忘到九霄云外。

匆忙逃跑的谢折曜根本没发现。

歪着脑袋贱兮兮的宁语,其实整张小脸都是红通通的,一路红到了脖子下。

她这也是第一次大着胆子尝试。

试的时候,其实自己也全身发热,紧张得要死。

只是她比谢折曜放得开,趁着谢折曜害羞的空档,还敢继续调戏他。

谢折曜的脸怎么红,都是好看的,瓷白如玉般细腻的俊脸只是微微变粉而已。

只有耳廓和耳根下红得比较厉害。

而她。

要是她此刻照镜子,一定会发现,她这副像是刚从蒸拿房出来的样子,比谢折曜还丢脸。

在羊城的日子过得很快。

一周很快就结束了。

他们踏上了回程的火车。

由于买的东西很多,都先去邮局寄回去了。

他们则轻装上阵。

本来经过王二柱闹了个大误会来找茬那件事后,宁语不打算找郑老帮忙买卧铺火车票了。

谢折曜找关系托了人去买。

所以王二柱直到郑景修出院了,都不知道,宁语已经坐上回程的火车了。

自他在宁语面前丢大脸回去后,在郑景修面前是提都不敢提一个字。

他回去翻看过记录报告,发现自己是真的误会了宁语之后,一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

还旁敲侧击找了好兄弟们帮他出谋划策。

“兄弟们,我一个兄弟托我帮问,他不小心误会了一个女同志,被她劈头盖脸骂了一顿,现在没脸见她了怎么办?”

航子耸肩一笑:“你说的这个兄弟,该不会是你自己吧?”

王二柱瞪眼:“胡说八道,怎么可能是我,你就说该怎么办吧,我那兄弟是个蠢的,得罪了人自己都不知道,事后才发现的,现在可后悔了。”

睡他上铺的李老四探出头:“得罪女人那还不好说,没脸没皮缠上去一顿亲,然后使劲认错道歉不就行了吗,烈女怕缠郎,只要厚着脸皮上就是了。”

“你快闭嘴吧!”王二柱被李老四的话羞得脸上一阵发热,“人家又不是我对象!是别人的对象,我们……我兄弟跟那女同志是纯洁的革命友谊关系,你这都是什么馊主意啊。”

李老四缩回脑袋,“哦,原来只是普通关系啊,那就晾着呗,过一段时间大家都忘得差不多了,这事儿不就过去了么。”

航子也点头附和:“要不是什么大事儿的话,过段时间,你再主动给人送些东西,找个台阶下,这事儿就过去了,只是个误会的话,谁有空跟你计较那么多,你别想太多了。”

“就是啊,谁会那么小心眼儿,因为个误会一直记恨你,肯定是你自己想多了。”

几个人纷纷附和。

王二柱纠正:“不是我,是我兄弟!”

“好好好,是你兄弟,你兄弟。”

几个人笑嘻嘻敷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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