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军大清早的从关杰家里直接出发,和兄弟们去卖货。
路上还晕乎乎的,想起昨晚的事。
大姐头让他近段时间没事不要回家,还有离他家二婶远一点。
他想问多一点,大姐头就闭嘴不言了。
但他本来就挺怕二婶的,怎么可能会主动靠近。
还好他爸住院这段时间,妈妈去陪床照顾了,不在家住。
他二婶明天也要坐火车去羊城看大堂哥。
估计得有一段时间不会见面。
大姐头简直是多虑了。
另一边,宁语当天半夜三点多翻墙回知青院的时候,又被谢折曜抓了个现行。
不如说,谢折曜早就在墙下等着她了。
夜视能力变好后,她能清晰看到谢折曜那张精致俊美的脸此刻是又臭又严肃。
蹲在墙头上的少女抿了抿唇,假装下来的时候脚滑。
一个小扭伤说不定能换谢爸爸的心软。
“呀——”
一声被刻意压低了的小小惊呼。
羸弱纤瘦的小身板从2米多高的院墙上掉下来。
然后被墙下的男人精准接了个满怀。
她尴尬的动了动,想从他怀里逃出来,却反而被他箍得更紧了。
“学会阳奉阴违那套了,上次怎么保证的,全都忘了?”
谢折曜的嗓音又低又轻,无奈的语气里带着一股撩人而不自知的好听。
淡淡的佛手柑与柑橘味将她笼罩,把被抓个正着的少女那颗惊慌躁动的心跳渐渐抚平。
这是她用佛手柑和砂糖橘炼制精油给他做的精油皂洗出来的。
以前她晕车,就很喜欢闻橘子皮,闻到会不由自主心安下来。
偷偷心机的给谢折曜用了这个味道。
心安下来后,她胆子重新变大,抬起嫩白细长的手臂,厚着脸皮往他脖子上一勾,小脑袋直接枕上他的肩膀。
眨了眨卷翘纤长的睫毛,她耍赖:“那你骂吧,反正我已经干完坏事了。”
下次还敢。
她突然亲密贴上来,让他的脊背不由自主挺了起来。
头顶蹭在他脖颈的大动脉处,毛绒绒的触感却挠在他的心尖上,撩拨的痒意一路蔓延。
他的耳朵不自觉微颤了一下。
这是身为军人的他最敏感和脆弱的地方。
她是第一个敢这么大胆贴上来的。
抱在她膝窝处的手因为控制着下意识的反应,早已青筋暴起。
按下被训练出来的下意识要锁喉对方的反应后,他才垂眸盯着怀里的无赖小人儿,心里升起一股无奈。
若是一般人,他早就直接锁住对方的脖子将对方双脚离地提起来了。
可怀里这个,打又打不得,骂又不舍得骂,说她几句又说不听。
男人的喉结轻轻滚动,声音变得暗哑,“是我平时太好说话,让你有了我不会罚你的错觉了?”
少女柔软的身躯在他怀里轻微扭动着,试图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
完全不知他就算极尽克制下,也已被蹭得浑身燥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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