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不与秦大人解释清楚皇上的所作所为与你没有关系?”

一出天牢孟靖云便忍不住问。

萧澈和孟晏云都好几天没有见过面了,即便是不了解孟晏云,至少也动脑子想一想孟晏云撺掇萧澈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吧。

损人不利己的事,傻子才做。

他家晏晏又不是傻子。

孟晏云边往前走边说:“秦老连我活着都不知道,却在见到我之后就将所有的错处归咎于我,这是他的选择,并不需要我证明自己没有做过,对亲近的人才需要解释分辨对错,我与秦老并不亲近,谈利益得失就好。”

“可若是众臣都误会是你蛊惑皇上的,这对你的名声有碍,你若想做皇后……”

孟靖云忧心道。

孟晏云失笑出声:“哥哥想什么呢,我便是做个宫妃朝臣都不会答应,更何况国母。”

“那你……”孟靖云一阵心疼。

凭什么呢?

如孟晏云所说,这一切她又有什么错?

先起淫心罔顾人伦的到底是那昏君,难道晏晏就该束手就擒么?

这些官员也是就会捡软柿子捏,知道那昏君真的会杀人,当初昏君强掳晏晏的时候,无人敢激烈的反对。

而今却欺萧澈是正人君子,敢乌泱泱在宫门外跪倒一片。

“我并不想做什么皇后,也不想进宫,由他们闹去吧。”孟晏云嗤笑。

回到太子府已经是傍晚,白日还晴朗的天空,入夜之前下起倾盆大雨。

秋日的雨,下一场气温便凉上两分。

慕容清陪孟晏云吃了晚膳。

闲来无事,听慕容清也会下棋,孟晏云让秋白搬出许久不碰的棋盘,一边说话,一边对弈。

“萧澈这般做,便是要你去劝,想将贤德的美名给你,你便当真不领情?”慕容清问。

孟晏云轻轻一哂:“我并不打算进宫,再者有些时候所谓的美名反而是拖累,把人架在高处,不得不大度,而我本就不是个大度的人。”

慕容清的唇边漾起笑容,挑眉道:“果然是我的妹妹,纵然相隔千里,也是英雄所见略同。”

孟晏云笑了笑,落下一颗白子,没有说话。

“你既不打算进宫,那与我回西羌吧。”

孟晏云的笑淡了淡,面上浮起两分歉疚:“姐姐是好意,但我哪里都不会去。”

慕容清轻轻一叹:“你心中有萧澈,又何必这般呢?只要你愿意,之后的路他都会帮你铺好。”

“我知道,我知道他为了我能冒天下之大不韪,能与百官对抗,可是我不想为难他,不仅仅是眼下的事,还有以后。我心中有他,那我便容不下别人,身为帝王,后宫之事也是国事,会永远被朝臣提及,不是我不信他,而是……我想他轻松一些,我也不想那么累。”

慕容清深深看她一眼,最后下了结论:“你是真的很爱他。”

孟晏云嫣然一笑,难得的没有否认:“是啊,我很爱他。”

姐妹二人对视着,同时笑了起来。

慕容清先止了笑,神情认真起来:“有一件事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你,之前我与你说过的袁铮,这些年他帮了我很多,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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