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王惊恐的抬起头,“皇兄!臣弟岂会有这种心思!臣弟冤枉!不知此事从何提起!”
他一脸惶惶,“原来今日皇兄召我进宫,让臣弟在此等两个时辰,是为了试探臣弟吗?皇兄,臣弟对天发誓,若对皇兄有半分不忠,家破人亡,死无葬身之地!”
“区区虚妄之誓,有何可信?”越帝目光阴沉地看着他,“阿翊,当年景安王一事多亏有你,朕才能清除反贼,还北越海晏河清。可是朕现在很好奇,你是如何知道景安王要谋反,还告到了朕这里?”
“皇兄!当初臣弟已经解释得明明白白,景安王妄图拉拢臣弟,臣弟不敢与他同流合污,所以才向皇兄揭发他。皇兄不管问多少次,臣弟都是这句话,臣弟这些年无不恭谨,这还不能消除皇兄的疑窦吗?”
胤王年纪也不小了,面对越帝的质问竟老泪纵横。
他伏在地上说道:“皇兄若实在不信,就杀了臣弟吧!臣弟愿以死明志!只求皇兄放过我的夫人和孩子,他们都是无辜的。”
“朕若真想直接杀了你,你也不会活到现在了。传出去朕岂不是成了暴君。”
越帝见他如此,自知这样问不出什么,他到一旁坐下,甩出被捏扁的金碗丢在地上。
“看看这个可熟悉?”
胤王爬过去捡了起来,他看到碗底的印章,不可置信,“这……这……”
“这是你府里的东西吧?外人谁敢刻你胤王的私章!”
越帝:“你知道这是哪里来的吗?齐王妃承认是她与人勾结,给出了南夏使团离京的路线图,导致南夏使团遇刺。你这东西就是从传消息的侍卫身上得来的。”
“……”
“使团出事后,不知何人放出的谣传,说南夏自导自演诓骗北越。恰恰好好这时太子妃是南夏公主的事曝光了。那张画像朕也查了,画师说是忠义公府的彭俊寻他画的。傅匡翊,忠义公府与你是何关系,不用朕提醒你了吧?”
胤王两眼恍惚,他呆跪在地,嗓音干涩,“陛下……这些……臣弟真的一无所知……”
“阿翊,朕给你一个体面。”越帝沉声道:“你若能老实交代,朕看在景安王一事上留你一条性命。朕年岁也不轻了,先皇的孩子里朕只剩你一个能交心的兄弟,朕不想再担上弑弟的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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