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帝心尖一颤,立即站起身往偏殿走去。

“你给朕滚过来!”

傅意欢跟越帝来到偏殿,越帝回身先给了他一巴掌,目光晦暗道:“混账东西,胤王是你王叔,你竟敢编出这种谎话!”

傅意欢:“儿臣知道父皇不信,若不是儿臣查出来,儿臣也不敢相信王叔会做这种事!”

傅意欢从怀中取出被他捏变形的金碗,交给了越帝。

“父皇,您看这碗底的刻章,谁闲来无事会伪造这种东西来陷害王叔!这是儿臣从帮云晏通风报信的侍卫身上搜出来的,儿臣看到后自知情况不妙,便立即来禀告父皇!”

越帝盯着碗底的刻章,呼吸都变重了几分。

胤王在朝堂上一向安分,是明晃晃的保皇党,越帝虽然不敢完全信任他,但比起其他兄弟也是多几分倚重。

景安王一事过去了这么多年,他本以为这些兄弟应该都老实了。

如果胤王真的背叛了他——越帝额上青筋迸跳,怒火充斥着胸膛。

“你还查到了什么?”

“还有一件事,父皇可知是谁放出了谢见微是南夏公主的事?”

傅意欢道:“也是胤王!儿臣查到画那些画像的人,是忠义公府大少爷彭俊找的,父皇,忠义公的夫人是胤王亡妻的亲妹妹!如果不是胤王授意,忠义公府怎么可能知道这样的事。儿臣斗胆推测,胤王一直在盯着儿臣和太子府。”

“前阵子太子皇兄给儿臣带来一个人,那人企图刺杀皇兄,身上纹着儿臣的印!”

傅意欢脸色煞白,“父皇!若不是皇兄英明,猜到有人捣鬼,到时我们兄弟残杀,得意之人会是谁!”

越帝坐在绣凳上,慢慢攥紧了手指,傅意欢道:“儿臣这里有不少证人,足矣证明胤王与此事有关!儿臣今日下朝本想和皇兄商量,被胤王撞见,儿臣怕打草惊蛇,只有先将人控制住,才能防止他狗急跳墙啊父皇!”

越帝沉声把钱进宝叫了进来。

“传朕的口谕,请胤王进宫商议要事。命他速速前来。再去把太子叫来,让他错开与胤王进宫的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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