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友林始终面带微笑地看着她,似乎在思考她的话是真是假。
严颂心趁热打铁,“我根本没有帮他说话的理由,就算如您所说,空穴不来风,这风一定不是我放出去的,谁会做损人不利己的事呢。”
钱友林端起自己的茶杯喝了口水,随后两手交握放在肥硕的肚子上面,“你也不必那么紧张,我只是好奇像你这么优秀的女性何必把自己的前途拴在一个男人身上,不过既然你这么说,看来所有的传闻都不是真的。”
严颂心微微点头,“当然,不怀好意的人多的是,还有很多人完全不思考就跟风听之任之,所以,我一直都懒得解释,那些人就以为我是默认,但是您不一样……”
她说着,便向钱友林的办公桌凑近了几步,“钱总在业内是德高望重的人,怎么能被这种无稽之谈脏了耳朵,再说了,我是您润天旗下的人,坏了我的名声,对我对润天都不是什么好事。”
钱友林嗤笑,“你倒是很为公司着想。”
严颂心似笑非笑,“都说这个时代笑贫不笑娼,但我不这么认为,对一个人也好,对一间公司也罢,好的名声还是十分重要的,大道理不必说,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希望在别人眼里有个不堪入目的定位呢?”
钱友林这次倒是赞同地点点头,“话没错,不过你也不必多心,我问你你和严森的关系纯粹是出于个人好奇,没有别的意思。至于为什么有这个好奇,我想其中的原因你是知道的。”
钱友林意有所指,看向严颂心的时候,眼神也不着痕迹地变了变,似乎非常期待她的应答。
严颂心就知道这个糟老头子不会那样心怀大度,说话也画着圈来,不过脸上她一点都没有表示出来。
“原来钱总还在怪我。”严颂心语带撒娇。
说完,几乎要把自己恶心吐了。
“怎么能说怪呢?我当时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一个小姑娘指着鼻子骂,饭桌上还有那么多同行,面子上自然挂不住,多些好奇也不为过吧!”脸上的肥肉一条条堆起来,勾勒得他整个人都越发猥琐。
“那钱总您当时听到的是什么版本啊?”严颂心问道。
这倒是她发自内心的问题,她一直以为她和严森之间的事没几个人知道,可是钱友林居然连她给他生孩子这种事都听到了,说明外界关于他们俩的传言,可绝不简单。
钱友林砸吧砸吧了嘴,从一直扔在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上,“你是他的女人。”
抬头,对着空气吐着烟圈,钱友林没再说话。
严颂心知道此刻该发挥怨恨的演技了。
她愤恨地眯起眼睛,轻轻咬着自己的下唇,“人言可畏。”
此处无声胜有声。
钱友林终于站起身,绕过桌子走到严颂心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如同一个珍惜人才的前辈,“小姑娘年轻的时候涉世未深,走错路也是情有可原,我不管你和严森那小子之前有过什么恩怨,只要现在的你,心思都在工作上,都在良棋,都是为了润天,你们的个人恩怨也不关我的事。”
老狐狸始终没有说出他现在对待严森的态度,只有这句话,提到严森的时候说了“严森那小子”,语气中带着不屑,这才让严颂心更加确定,他始终还是把严森放在敌对的位置上。
“这点您放心,我很清楚让我有今天地位的人是谁。”严颂心说道。
钱友林很满意她的回答,夹着烟狠狠吸了一口,“其实今天我叫你来,还有别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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